- 从献祭开始的变强之路
- 世界大变,怪物横行,危险并存,人类式微。林鸿:我就来的挺突然的。突然,好动的小手一摸,意外发生了。“献祭怪物一只,请说出你的愿望”???请给我力量,让我无敌。“满足你。”“献祭神器,请说出你的愿望”“我想要个媳妇。”“这个不行。”……至此,林鸿在献祭的路上越走越远,凡入目所极,统统献祭。“什么?垃圾桶!”“抱歉,垃圾桶我也不放过。”“美女?抱歉,死了的就不是了。”“我的眼中只有能够献祭的尸体。”我
- 飞奔的兔子
等等....‘李芬兰?’看着她,我的脑海突然跳出这个名字。
正要静心去回想,她只是一愣,又开始打我。气急的我,站起来便去抢她手里的扫帚。
对付这么一个干巴瘦弱的老妇人简直不遗余力,两下子就抢了扫帚,把她干跌在地。
她坐在地上吃痛地揉着老腰,随后捶胸顿足,哭天骂地“不得了了,杀人了,不会下蛋的母鸡要杀人了,死人喽....没爹娘要的东西杀人了,造反了..”
她的哭声就像乌鸦在叫,我的头更痛了,把扫帚丢在她脚边,吼回她“你才是不下蛋的母鸡。不对,是怎么可能不会生孩子。虽然是我惹的祸,自有法律解决,上来就打人,算什么?”
黑猫许是被我们吵醒,眼神难以形容地瞥了我们一眼,从床上起来,伸了个贵族式懒腰后跳下床,大摇大摆、目中无人地走出了房间。
“哎哟,杀人喽,要死人喽...”她不回答我,一个劲的哭天喊地,那双手就不闲着,好像要把土地给抛出一个坑来,地上灰尘全被她搅起,呛得我一阵咳嗽。
老妇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终于引来了人,当我看见急匆匆跳进破房间的男人时,脑海中一下子就出现他的名字,文建国,我的’老公‘!
一场车祸让我神经错乱了?
或者是小说里所写的重生?
如此环境,加上我的身体完好无损,那就是后者居多?我震惊了!
意思是我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身份已经不是方紫?我开始慌了,但是大脑太过混乱,像一团乱麻线,又像有什么一股脑地涌进来,装不下了。
谁想那文建国身体还没站稳,跳上来就甩我一巴掌,脸瞬时像是被火烤过一样生疼。
“死贱人,敢打我妈,活腻了....”
他口中的言语污秽难以入耳...
以前从未没被人碰过一个指头,醒来的第一天就被一对母子混合双打,简直奇耻大辱!
气极的我丢开扫把,扯开嗓子,杀猪般嚎叫着,胡乱挥舞我的天马流星拳,学着电视里看的那些泼妇干架的招式,跳下床劈头盖脸地朝文建国抓去。这对母子,彻底把我这个在知名学府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变得和他们一样粗野。我才顾不得这么多了,出这口恶气要紧。
这种关头,我根本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气力,只觉十指很疼。
低头一看,指甲里塞满了肉,腥红腥红的,还透着一股子血腥味。我想我一定是在不知不觉之中练成了现代武功绝学,’八阴白骨抓‘,简直太有成就感了!!
没猜错的话长得还算人模人样的文建国被我给毁容了,他可能做梦都没想过我会这么疯狂,吓得魂飞魄散,’啊啊‘叫着捂脸后退几步,转身便绊了房门槛,狗吃屎般摔了出去。
只听到清脆的‘咯嘚’一声,牙好像断了。
接下来,我就像个巫婆一般,还卡着肉和血的爪子伸向地上老妇,吓的她大叫着双手撑地往后挪,眼神非常恐惧。
不想再脏了手,我没有打她,也没抓她脸,而是提起她的衣领,费了好大的劲把她拎起甩出门槛去。
两母子叠罗汉一般摔作一堆,。
我恶狠狠地警告他们“给我点时间,待会我会出来给你们一个交代。如果再吵我,我一把火烧了你们房子!”
将破木门关上,才勉强隔去了一半哀嚎声。
若一开始醒来他们不这样对我,我绝不会爆发’母老虎‘性质。遇上我,算他们倒霉,才不是好欺负的。
这个吓唬果然很管用,他们没有再冲进来。
看他们两母子衣衫褴褛,这房间简陋破旧得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不知什么木的衣柜,早已经让虫吃的千疮百孔,不过擦拭的很干净。北侧土墙被雨水冲刷得一触既塌,风呼呼地灌进来,苍凉无比。
穷,而且是其穷无比,房子是命根,我断定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不得了了,她疯了,我们老文家是造了什么孽哟,娃不能生,还要杀人放火。哎哟,我这命苦啊。”
门外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上去对着门就是一脚。
一声闷响过后,外面终于没有了声音。
安静之后,一屁股坐在土地上,敲了敲头,闭眼,深呼吸;那些病毒般侵入脑海的记忆,把我的脑袋塞得满满的,快要炸开般难受。也就是说,我是一副身体有两个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