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坤默默不语。
四个大男人,论心计,都是七窍玲珑心,结果却被凤秉御摆一道,来个苦肉计。
南希这一把人扶走,她心向着谁还不清楚么?
扶着人回到主院,杜鹃已经打了水过来。
南希先给凤秉御清洗伤口,“把灯拿过来些!”
怕又碎片刺到肉里。
小心清洗,等到伤口清洗干净,还拿了烈酒给冲刷。
“疼,疼,娇娇疼!”凤秉御喊的凄惨。
杜鹃听的身子一颤。
这王爷……
翠鸟默默不语,喜鹊冷哼。
这点小伎俩,也就仗着她家姑娘心疼,否则叫个屁!
喜鹊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南希无奈,轻轻的给他吹着气,然后倒了药粉,又给用纱布包好。
“杜鹃,去打水来!”
亲自动手给凤秉御擦脸,又给他脱了外衫,“再打水给他洗洗脚!”
“……”
杜鹃默,转身去打水。
南希亲自动手,给收拾妥当了,喂他喝了醒酒汤,才让凤秉御睡她床上。
“凤忠!”南希坐在椅子上喊了一声。
凤忠跳了出来,“南姑娘!”
恭敬的很。
“守着你家主子,一会扶他去净房,我去看看我家几个哥哥!”南希说着,慢慢起身,朝外面走去。
凤忠看南希带着丫鬟走远,才走到床边,轻轻的唤了一声,“爷?”
凤秉御睁开眼睛,眼眸内毫无醉酒的迷茫,清澈又明亮,眨了眨眼,小声问了句,“走了?”
“嗯,走了!”
凤秉御连忙起身,去净房方便。
喝了这么多酒,可憋死了!
南希出了主院,冷风吹来,不免轻笑出声,杜鹃忍不住道,“姑娘,您笑什么?”
“你说呢?”南希反问。
“姑娘,您觉得镇南王他是真的醉了么?”杜鹃忍不住问。
一直默默无语的画媛也竖起耳朵。
“……”
南希默。
醉了么?怕是酒醉心明白。
可就算知道,她还是心疼的。
南希到客院的时候,让杜鹃、画媛都留在外面,自己走了进去,三个哥哥都在,正等着她。
所以这便是亲兄妹,一起长大,太知道彼此的性情。
“哼!”南舒冷哼一声。
扭开头昭示他不高兴,又怕南希不知道他气什么,补了一句,“都说女生外向,早年我不信,想着我南舒的妹妹,定是想着我的,哪里知道,哼……”
越说越气。
南希闻言,噗嗤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