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南舒哼了哼。
拿妹妹办法,就去找同盟,偏生南端静默不语,南辙明哲保身。
气的他又冷哼了两声。
南希无奈,倒了茶水递到他面前,“那六哥说说,我该如何?”
“……”南舒不语,却是接了茶杯。
又给两个哥哥倒了茶,南希才轻声道,“凡事都应适可而止,须知过犹不及!”
“做的太过,太较真,便已落了下风!”
南舒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抬眸看向南希,“可,可他用苦肉计!”
“那能怪谁?”南希反问。
“……”
南舒气的不轻,好一会才支吾出一句,“你偏心!”
“人心脏本就长偏,怎么可能不偏心?”南希又反驳道,“再说酒多伤身,酒多误事,六哥,这是京城,是个玩弄权势、暗杀无数的地方,你和五哥可以跟他打一架,在功夫上比个高低,也可以拿出你骂人的气势来,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可你们这般灌他酒,他若是醉上几天,恰好发生了些大事,你让谁来处理这些事务?六哥,他不是贩夫走卒,赚上几两银子,填饱肚子就好,他是镇南王,他身后还有许多人指望着他拿主意,下决定,他肩上责任重如泰山!”
“……”南舒被说的哑口无言。
南辙默。
南端看着南希。
早知道这个妹妹聪慧,但早年一家子宠着,压根不用她花任何心思,也就不曾显现。
三年,经历颇多,也长大了!
“小十,你对他动心了!”南端低沉道。
“是,我对他动心了,他对我情真不悔,痴等数十载,出身好,模样俊俏,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这般霁月光风的男子,我怎么可能不动心?”南希反问。
也承认了自己的心思,她爱慕上了凤秉御。
从那日跑出安平侯府后门,第一次见面,情便在心里生根发芽,后来的相处,而茁壮成长。
“大哥,我与他除去身份、地位、钱财,只是两个男女彼此有情罢了,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以权相压,若真说起来,还是我利用他多一些!”南希低低出声,抬眸认真看着南端,眸光幽幽,光影浮动。
“南家虽在江南有名,可天御有多大?南家在天御算什么?我不知道当年安平侯府以什么把柄拿捏住了南家,但这样子的事情,我不想发生第二次!”
话到最后,声音已然带有冷意。
宛如绝世宝剑,初露锋芒。
南端忽地站起身,“小十,你……”
她竟猜到了。
南辙、南舒亦是大惊。
南希却十分平和,面容依旧温柔,嘴角甚至还含了三分笑,只是那双眼,少了温柔,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喝深沉。
“大哥,你们忘了,我师父是谁!”
就算她没有经历磨难,只要有心,总能猜到一些。
三年……
虚度光阴三年,若不是桂依琳、画眉对她下毒手,若不是楚清黛和离,让她看见希望,决心和离,她或许还是安平侯府内宅偏居一偶的妇人南氏。
这一生,指不定……
不会,师父会回来,她依旧会如凤凰一般,浴火重生。
只要给她一点希望,她一定会抓住。
贺家……
待她手执权柄,一定不给其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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