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沥从店里出来时,怀里抱了好几个娃娃。
好些路过的人都朝他看去,他一时有些羞赧,快步朝马车去。
“寻野。”他喊了一声。
云珏从里边掀开帘子,探出头来,看见他怀里的娃娃,“六哥?”
云沥把其中一只递给她,剩下的都叫抚奇抱着。
上了马车,他说:“给你同盛安还有同宁买的。”
云珏笑道:“谢谢六哥。”
“是还有位如顺吧?”云沥问。
云珏点点头,“如顺这会儿还未回京,在岭烬寺。”
云沥也不再多问。
三人回到镇国公府,云沥坐上来时那辆马车回了礼亲王府。
云珏和楚苏濯入了二门来到堂屋外头,镇国公夫人喊住了两人。
来到堂屋里边,发现镇国公也在。
镇国公看了看两人,说道:“哎呦呦呦,今儿怎没见带礼亲王世子到赌坊去啊?”
云珏:“……”
楚苏濯:“……”
镇国公夫人:“……”
“瞧父亲您说的?今个儿早朝才被弹劾一番,哪还敢去得这般勤呢?”云珏道。
她怀里抱着一只塞了棉蓬松发软的娃娃,美艳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那双狭长有灵的凤眸很是清亮,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那儿。
端得乖巧模样,叫人不好生气。
镇国公忍恼,怪声怪气道:“你还怕被人弹劾?”
镇国公夫人看不过眼,悄悄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斜眼睨着他,“差不多得了。”
镇国公:“……”
“您是有何事要嘱咐?”楚苏濯站在云珏身侧,朝镇国公夫人问道。
甫一被镇国公打断,镇国公夫人这才想起喊住小夫妻俩人要说的事情。
她说道:“是有一事。”
云珏挺直腰板,“母亲请说。”
“虽说阿珩原是康健之躯,到底同外头传了病秧子之名。你俩寻个日子,便到岭烬寺还愿去。以全这段谎言。”镇国公夫人思虑再三道。
怕云珏会有不耐,她又安抚道:“郡主只当去赏一下秋月的景,做个样子也罢。”
“母亲多虑了,索性我日日无事,便也消停几日。”云珏对着镇国公夫人笑得和颜悦色。
镇国公夫人也笑了,“如此甚好。”
镇国公突然道:“午膳便在这边用吧。”
云珏和楚苏濯对视一眼,一同向着镇国公道:“依父亲的。”
镇国公:“哼,依我的便别去赌坊了。”
云珏:“……”
这怕是有点为难。
楚苏濯:“……”
产业还是得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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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在堂屋用过午膳,小夫妻俩人携手回到院里。
“这可不是我故意到那边去扰她安宁的哦。”云珏笑眯眯道,那双眼睛弯如勾月,风情在不经意间流露,甚是迷人眼。
楚苏濯低头与之视线相撞,心头忍不住一颤,陡然间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似星河点点一闪一闪,若黑夜撒下皎洁月光般悸动。
他别开视线,“想必如顺公主心中亦有欢喜。”
“那是自然。”云珏傲娇地扬了扬下巴。
如顺肯定要高兴坏了。
她想。
“想想同宁和盛安都不得去,我就更开心了,哈哈哈。”她好不吝啬地笑道。
楚苏濯闻言,又低头去瞧她,窥得佳人美色,一览无余。
他心头一紧,不自觉地吞咽一下,性感的喉结上下一动,可惜无人见其春色。
他没接话。
云珏也便不再多言。
之后,楚苏濯去了书房,云珏回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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