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赶来,正询问着徐今详情。祁域川单手插兜地走进来,平静地神色下,看不出心情是好是坏。唯有跟在他身后的杨珏知道,这是他爆发前的宁静。
当他出去告诉祁域川,徐今报警了,直接遭了他一顿责骂,说他:“杨珏,你是猪脑子吗?”
他也很委屈:“祁总,我真没想到徐医生会报警。”
“她要是不会,就不是时家三小姐。”
他试着说:“祁总,要不你还是来酒店一趟?我担心徐医生这次是报警,下次就说不定是登报了。到时候,可有损祁总的声誉。”
祁域川哼了一声:“你跟我外号阎王爷的人,谈声誉?”
杨珏又说:“祁总,你不担心这些。但你也不能一直关着徐医生。到时候,若是徐家人知道了。”
他吩咐:“在酒店给我等着。”
以前祁域川的软肋与痛处是祁茂昌与祁域笙,现在多了一个徐今,还有徐家人。他不顾警察的在场,走到徐今身边坐下,伸手拥着她肩膀。
徐今挣脱开,他再一次拥上她的肩膀,加大了力度,看着两位民警:“不好意思。这都是误会。我跟徐徐闹了点小矛盾,还麻烦你们跑一趟。”
民警均看着徐今,只见她再一次推开祁域川,在两人之间拉开距离。一双美目,似哭非哭,我见犹怜:“这两天就是他让人把我关在这里。你们知道,现在一些有钱的男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你们若是不救我出去,或许明天我就会被他虐待死。”
祁域川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演戏,手指在沙发上轻轻地敲着,面对民警的询问。他侧目看了下杨珏:“杨特助,我说你是怎么办事的?我让你来给徐徐送饭,还说我晚点就来看她,让她不要使小性子,怎么就闹到报警的地步了?”
这锅甩的…
杨珏食君之碌,忠君之事,硬着头皮说:“祁总,我也不敢拦着。这要是万一伤着了徐医生,凭着祁总疼爱徐医生的心,我怕担不起。”
他先发制人:“所以,你就任由徐徐这么劳烦警察同志?当警察局是你家开的?”
杨珏连忙向民警赔礼道歉。
徐今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嗖地从沙发起来,怒指他:“祁域川。”
他跟着起身,握住她的手,四面八方涌来的都是温情:“我知道我不该跟吵架,不该向你发脾气。乖,家丑不可外扬。你说说,这样闹起来,让别人看笑话不成,要是让人给你扣上个浪费警力资源的罪名可就不好了。”
徐今话还没有说,就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态度平易近人:“警察同志,实在抱歉。这件事不怪徐徐,都怪我太忙,日常陪她太少了。不过,经历过这次教训,我以后会多抽出些时间陪徐徐,绝对不会再让她去麻烦你们。”
民警半信半疑地看着祁域川,又向在他怀里挣扎地徐今确认:“徐小姐,真的是这样吗?”
祁域川立马朝着门口的方向打了一个响指,经理与服务员进来,他态度友好配合:“如果你们不信,有什么需要了解求证的都可以问他们。你们也可以调取酒店监控,我们全权配合。”
“你们。”
徐今想说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不过,剩下的话因为被祁域川堵住了唇,而无法出口。他吻的凶猛,伸手向后示意杨珏带着他们出去。
徐今有些坐不稳,被他压迫地慢慢倒向沙发。这幕落在他人眼中,无疑是幅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鱼水之欢的前奏。
等关门声传来,祁域川松开徐今,瞬间起身,气恼地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端起桌上冷掉的银耳汤喝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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