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近几年来更甚,她发现夜哥哥,似变了个人……
更冷漠,也更遥远,也再未对她有一丝笑言。
似无形中有一座山,她攀不上,似无形中有一堵墙,她穿不过。
那高贵的气息,让她喘不上气,那冰冷的气场,将她生生的隔绝。
严文珍本能的在离六王爷三步开外,站定,保持着距离。
尽管这样,她那脸上见到心上人的激动,是怎么也掩不住。
六王爷熙夜听到那过于亲昵的称呼,眉峰蹙了蹙。
“为你?”去抓那只神兽,是为了炼药,那神兽是其中一味药引子罢了。为她?也配。“暗武,日后再有这些乱七八糟的谬言,自请领罚。”
“是。”
从严文珍身旁经过时,六王爷熙夜突然停了脚步,“改掉你的称呼。若本王再听到一次,严惩不贷。”
这个女人确实是曾救过这具身体,不过,这几年他给的关照也足够了。
不该有的贪心,往往会折了自己。
严文珍身子一疆,她强忍着眼泪,望着那高大的身姿,声音颤抖着:“是珍儿逾越了身份,……夜……六……六王爷”。
夜哥哥……是在与她划清界限吗。
一下明白了后,严文珍再也承受不住,规矩礼节都忘了,用手帕捂着嘴巴,踉踉跄跄的一路跑出了辰仙阁。
“王爷。”
“嵩浩谢王爷未降罪珍儿刚才的不敬。家妹她……年纪小,不懂事,嵩浩日后定严加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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