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陛下念本王母妃早逝,心生怜悯,想本王早日走出府邸,观观这尘世繁华。才将四朝评比这几朝间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交于本王。”
顿了顿。“游戏罢了,怎可比得了那繁重朝事。陛下将国朝重事委以重任给太子殿下,陛下如此用心良苦,本王认为……太子殿下必是明白。”六王爷对他们父皇的这称呼,显然大家已司空见惯,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在座的都是在阴谋算计中长大的皇子,个个不简单,也自是精明聪慧之人,此时他的一番话,几人心知肚明其意。
太子夜君焱听了这一番话,脸色果然渐缓下来,眼里的阴鸷逝去了大半。
众多皇子之中为属六王爷最是势单力薄,且没有母家傍身,又是灵力废材,也从不和其他皇子或与朝中重臣往来,父皇如今年迈,只怕是心中可怜他,才将四朝评比之事交予他。
何况他说的不错,朝中之事大部分父皇皆已交付于本太子,朝中更是有自己的人在,对皇位有竞争力的然非他。
太子夜君焱想到这里,脸色柔和了几分,他笑道:“六王爷所言极是,三弟和七弟也是多年未见你,想与你亲近亲近,才开此笑言。”
“六王爷切莫放在心上,和我们生分了去。”
三皇子夜安恒和七皇子夜霖接收到太子眼色,就立即分分开口附和。
这二人都乃太子党,太子夜君焱出言袒护也不奇怪。
“自然不会。只是本王身体孱弱,不胜酒力,不能与诸位继续举杯欢饮了。”六王爷将手中的酒杯放下,面上似有遗憾。
太子夜君焱观察着他的神色,见确实有几分疲色,不似作假,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夜安恒与夜霖,温和道:“六王爷身体要紧,那就早些回去休息吧,大家改日再聚也无妨。”
“是啊,来日方长,咱们多的是时间把酒言欢。”三皇子夜安恒一语双关的接话道。
夜君焱等人今日也算探的差不多了,达到了目的,本也不想继续“兄友弟恭”下去,就分别顺了话茬,六王爷熙夜起身辞别了众人,抬步离开了湘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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