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渡行面不改色地圆场:“少见多怪,我们家朦朦学识渊博,就咱们家那些历史上的事儿,你们一说,她保准都知道。”
徐旭海是徐明律的父亲,跟在儿子后面,也听到了唐朦说的话,好奇地问:“唐小姐知道老祖宗的事?”
唐朦不知道现代有哪些记载,不敢多说,只把方才提及的子嗣问题说了出来:“以前偶尔在文献上见到过,徐直秘有一位进士出身的弟弟,名得之。得之先生有个儿子徐天麟,也是进士出身。一门三进士,很了不得。只是没听说过徐直秘有儿子。”
徐梦莘曾官至直秘阁,是天子近臣,所以当时世人有此尊称。
徐旭海激赏地点点头,说:“唐小姐真是博览群书。没错,徐家祖上一门三进士,不过很多人不知道,老祖宗是收了嗣子的,是徐天麟的同胞弟弟。我徐家就是这一脉传下来的。”
徐明律一拍脑袋,说:“好像是这样,族谱写得密密麻麻的,我只记住了老祖宗的名字,别的没管。大哥,是你告诉嫂子的吗?”
“我早已经记不住了。”徐渡行坦然承认自己对家族认知的缺乏。
唐朦见徐旭海面色如常,知道自己说的话没有太离谱,便好奇地追问:“徐三先生,徐家发展成如今枝繁叶茂的规模,为何没有相应的族谱披露呢?”
徐旭海敛了表情,含糊道:“从古至今,徐家人就有低调的作风,自老祖宗之后,倒是也出了些名人,但都不以家族的名义行事。即使是现在,外界也少有人知道徐家的具体情况。世人最多只知道归元堂罢了。”
这个家族有秘密。
唐朦的好奇心越发蠢蠢欲动,不过今天过来,不是为了挖掘徐家的秘辛,而是要和徐明律谈一个交易。
徐旭海毕竟是长辈,几人针对祭祖的事情聊了聊,然后找了个机会出去玩。
徐羡鱼又被帮佣带去玩了,唐朦答应晚上教他认字,愧疚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没办法,这种事可不是小朋友能听的。
徐明律是个会享受的,他很小心地换下汉服,穿上适合外出的运动装,就兴冲冲地带他们去湖心凉亭玩。
那个宅中湖,唐朦在来的第一天就见过,远远的,似乎是有个石舫在湖心。
徐明律轻车熟路,带他们来到湖边的一艘木船处,亲自去把绑在木桩上的船纤解开。
“表哥,嫂子,你们先坐上去。”
唐朦依言坐到木船上,瞬间被徐渡行揽到怀里。他怀疑地问:“徐明律,你到底行不行?”
“怎么可能不行?表哥,你别小瞧我。”徐明律猛力一推,在船往水中央荡去时,他自己一个助跑,从岸上直接跳到了船中央。
他这一跳,船边的水花激烈地荡漾起来,哗啦啦地溅到船上。幸好徐渡行眼疾手快,弯腰往唐朦身前一挡,承担了大部分“伤害”。
“徐明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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