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英在楼下大呼小叫,状若疯癫。
大呼小叫倒是一方面,不断撕扯自己的衣服,令同行的张太平以及李凤英母亲两人脸上都无光。恨不能装作不认识这货。怎么能和这猪认识,这场面太丢人了。就像男人澡堂进了一个女人一样,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认识的。
小孩子不穿衣服满院子跑,那是可爱,大家都喜欢看;一个成年的女性30多岁,你一丝不挂,在院子里跑那就是丢人,特别是在县城这种小区。
看到女儿如此令人感觉到羞耻,李凤英母亲上前去,啪啪左右开弓,两个巴掌立时让李凤英明白了,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不打你成精了。
你再这样,那是惯的你。
你病了,人给你看了,你还要怎么?就像那些城里的女人一样,追求小资情调吗?还是想要所谓的女权主义的权利?
莫非你喝了几瓶饮料,疯了不成?
李凤英忽然间转过身来,看着母自己的母亲对她数落到:“我认得你,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将我嫁给了这个无耻之徒。
他占有了我黄花大闺女的身子,他又不喜欢我。
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你喜欢他,就跟他过吧,老娘看不上他了。
你们这一对狗男女自己过吧。
这次李张太平准备出声制止,又被李凤英母亲啪啪两脚上去,将李凤英踹的跌倒了。她在地下就像一个泼妇一样,匍匐在别人脚下。但是李凤英丝毫没有祈求母亲原谅。这女人嘴巴硬,骨头也硬。宁死不屈啊!
李凤英看没有人扶她,在地上爬起来,边走边喊:“我要和你这狗日的离婚。这老女人打你老婆,你都不护,我怎么要了你这男人一点毛用都没有?找你这种男人还不如当寡妇算了。人家寡妇想找谁想谁。”
张太平没有理会这李凤英无理的取闹,心想,这女人喊喊就会累了。当着岳母的面修理她女儿,岳母挺不忍心的。这点道理想想就明白了。我的孩子,天打得,地打得,我打得,你打不得。
回家进门,张太平发号命令:“来,吃药。吃了药睡觉。”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傻?把安眠药能当精神病的药吃吗?真以为我不懂是不是?真以为我没有脑子是不是?我迟早被你们这对狗男女害了性命。我现在就成全你们,快点,关上门,你们就是夫妻了。”
张太平忍无可忍,上前,一拳将李凤英锤翻在地,就像打沙包一样。这李凤英满眼泪花表情痛苦,但是嘴上依旧不依不饶,朝着张太平怒吼,就像一只拴在家里的土狗一样,对着张太平狂叫不止。
“离婚,离婚,我们现在就去离婚。我和你这土匪不过了,你爱和谁过谁过。不要脸的,觉得我不好,有的人连个正常的女人都娶不到。还真以为他是天上掉下来的白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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