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后的村子格外漂亮与安静。
静静地,仿佛是一个熟睡的少女一般。
现在的村子,人就像地面的河流一样汇聚,都向着大城市去了。在那里,他们能找到工作,能享受更便利的生活基础建设。
人,都是享受型与群聚动物,都知道如何选择。
安静的炊烟,安静的房子,安静的树木。
当然,也有活动的,比如喜欢与人居住在一起的麻雀,此刻在雪地里寻找着粮食。它们就像买彩票期望中奖的人一样,心存幻想,总想飞在粮食堆上。
树上和土崖边奔跑的松树是最不愁的群体。它们是食物的收藏者与掩埋者。以致于多到自己忘了地方,或是发了芽。比较明显的是山上满山遍野的杏树与桃树,或是核桃树,都是这些松树埋在洞里的食物。有个显着的特点,就是这些树苗多生在崖边。当满树杏花或是核桃树长大时,都成了它们的口粮。
失否?得否?
“老公,快看,哪树上面有松鼠?你给我捉一只。”
“闲的,走走,一会儿就回家。”
不是张大海不给捉,他又不是能飞的杨过,可捉不住这如雪貂般飞快的动物。
当然,不会飞,也有办法能捉住。
那就是喂养,喂熟了,自然就亲近了。
撒一把粮食,喂到它不怕你,四米,三米,一米,最后是能捉到怀里把玩为止。
“老公,我们现在去哪里玩?”
“走,回家。”
为啥?
迎面的山上走来了一对父子。
他们每个人树上都扛着一根粗大的木头,是洋槐树。
这种事,往大了说是偷集体林的树木,往小的说是砍了根木柴。还是避避好。
“大叔,累吗?停下来休息一下。”徐小娟招呼。
“不了,你们两个看风景?大冷天的,有什么好看的?咱们都是北方的人,谁还没见过雪?”
徐小娟一脸幸福:“我老公要陪我看,有他的地方,都好。”
“你们啊,太让人羡慕了。就和咱村上的拾狗年轻时一样。”
张大海也是村里的老住户了,往上三代,祖上三代都在这个村子,为什么没有听说过拴狗这个人?
“叔啊,你说的这人是干吗的,我怎么没听过?村里有这么个人吗?”
“那是你们年纪小,不知道。
当年,那人娶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媳妇,人都说领不住,他不信。
种地时,那媳妇就跟着;就连去沟里挑水,那女人也跟着;平时割麦子也跟着。
一村的男人看到人家的媳妇,都觉得自己的老婆该扔。那女人太漂亮了。腰好,身材好,活像圈里养的母牛。一村人都相上了。
男的爱她长的可人;女人骂她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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