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迷迷糊糊睡到凌晨3:00多,一阵寒意让他醒来,这时酒醒了。毕竟成年人嘛,再说,啤酒在北方汉子的心中也不算酒。
这是喝多了,自己也没吐。
在车上听了会音乐,等对班来接班。一会儿回家睡吧,在这睡,在车里会被冻死的。一时不明白,这种四点对四点的交接班时间,是哪个先知约定的。这样,明白睡不好,晚上也睡不好。
回家,打开房门,这烟厂小区新改的暖气让人觉得很舒服。这暖气片,就是那种平时你不觉得,从门外进到门里,就能感受到温暖的东西。还是有个暖气舒服,比在农村的炕好点。
当你身在农村,只有火炕有炉子的时候,那就尽自己可能地烧炉子吧。这年头,总不能冻死吧?
空空的房间,大大的床,就连房间窗户外的风声也告诉自己,自己是孤单的一个人。
这辈子就这样了吗?
真的不敢想象,像我这样普通的人,怎么连成双成对都是奢望?像我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活到为了一日三餐苦恼?像我这么孤独的人,内心那些善良用来喂狗吗?
手机调小声音,播放自己一直听的本地歌曲。这样,就不用连网了。
生总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自己推向绝情的地步。
越是想睡觉,越是睡不着。
不睡了,起来打开灯,拿出自己不穿的一件针织毛衣开始拆线。
张太平是一个压力较大的人。要不是自己的精神病老婆有对比,有参照,自己都怀疑自己精神方面出了问题。
这毛衣不穿了,是机器织的。找到线头,拆下一条袖子;拆下另一条袖子。
将两条袖子双拆成两片,感觉自己就像电影里的镜头一样,在肢解一具人体一样。
生活就像这身毛衣,都有自己的方法织装。
再将一个毛衣身子拆成前后两片。娘的,太舒服了。这不是在拆毛衣,这是用电锯在木头。虽然本质上有区别,但带给自己的快乐是一样的。
怪不得,以前有人一直喜欢洗衣服。就那样用手搓着洗,一直搓,一直搓,直到衣服变脆。
是的,自己的确心理出现了问题,这是挺严重的问题。
想想岳母打给自己的两个电话,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窒息而死的。
父母没有强迫自己;岳母没有强迫自己;就连自己的精神病媳妇李凤英也没有强迫自己,可是,自己总觉得脑海里有一股强大的压迫强在不断吞噬着自己。
这种感觉很不好,就像自己在一个梦境中无法醒来,可是又能清楚地记得每一种情景。这是梦魇了吗?
像我这么善良的人,为什么无法从这种梦境中醒来?
老家人怎么说?
你呀,睡觉不要把手放在胸部,不然,这样一直睡不醒,很危险。
是啊,要不下次睡觉将的压在屁股下?
也不是不可以。
记得自己有一个内裤有点小,就是网红内裤那种,很合身的,几乎贴身订做的那种。
自己穿那个内裤睡觉,就喜欢把两只手放在内裤里,就像插衣兜一样,将内裤撑开。那种感觉,就像大夏天打开房门和窗子睡觉一样,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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