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手心又麻又疼,但心里真是舒爽无比!
徐三娘瞠目结舌,脸上火辣辣的疼,见了鬼了,不是说她是个好摆弄的草包吗!
“你敢叫这个贱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司昭昭。
司昭昭语气淡然,眼眸里却带着冰渣:“以为自己姓徐,就能做得了尚书府的主了?一个因为勾搭主家不成被赶出来的奴才,还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件事是原主以前去找徐婉宁偷听到的,但原主从没放在心上,方才被她这么一闹,反而记起来了。
徐三娘是顺天府府尹夫人儿子的奶娘,因为下药勾引府尹老爷,挨了板子被赶出来。
听说她跪在门外求饶了三日,徐夫人虽然心软给她开了门,但把她打发到了别的地方,还怕她因为过去不光彩的事挨欺负,特意给她冠了主家的姓氏,此举还被百姓赞扬,不愧为当家主母,恢廓大度。
结果却送到了她女儿的府上。
那个女儿自然就是徐婉宁!
徐三娘听到她重提那件让她蒙羞一辈子的事,阴毒地剜着司漫漫,不,她得想个法子撇清关系,决不能让人再怀疑她和老爷有什么,否则她又会重蹈覆辙!
叶竹用刀逼退徐三娘,司昭昭带着苓安她们继续往前走。
“求老爷饶了大夫人吧!她只是得了病,从没有害人之心啊!”琼嬷嬷年过半百,头发一半花白,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家丁按在一旁,什么法子都没有,只能一声声地求饶。
林繁落被粗重的铁链绑在老槐树下,披头散发地挣扎呜呜叫着,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前面还有个丫鬟被人搀扶着上药,脸上有好几道被指甲刮出的血痕。
徐婉宁叹道:“老爷,都怪当年我为姐姐求情,要她留在府里,若是早早听了那个道士的话,将姐姐送去道观修养,也许这病早就好了。”
司远道满眼厌恶:“丢去哪都是给本官丢人!来人,起草休书,从今往后,尚书府只有一位夫人!把这个疯婆子关押地牢,自生自灭!”
“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