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竹拎着佩刀,霸气开路。
司昭昭冷眼看着他们,苓安抱着司漫漫走在最后头。
“你个逆女怎么又回来了!”司远道一见到她就想起这些日子,夜夜梦见墨玄渊那尊煞神在琉璃阁前说的那些混账话。
急火攻心,他眼睛瞪得溜圆,大口张嘴呼吸,脸色忽青忽白的。
徐婉宁连忙拿出一粒黑药丸塞进他嘴中,又叫人倒了杯茶水。
那头,几乎所有人忙着稳住司远道突发心疾,司昭昭却事不关己地双手环胸,毫不留情地给了他重重一击:“爹这身子还能撑过年关吗?常言道,有些人临到死前会止不住说胡话,做糊涂事,看来今日爹说的话皆不能当真,否则回头皇上怪罪爹宠妾灭妻,您到那时再反悔也晚了。”
“昭昭,你这孩子说什么话呢,怎可随口诅咒你爹!”徐婉宁惊呼道。
司远道气的脸色涨红,呼吸急促,手指着他上下乱颤:“逆女,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司昭昭对他的怒火视若无睹,字字带刺地笑道:“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吗,若不是我娘在这无端受罪,这种破地方,来一次晦气一次。”
“你你你”司远道胸口刺痛,唇色泛白,竟然脚一蹬晕了过去!
“天哪!老爷!快去找大夫过来!”徐婉宁满目慌色地对司远道的老脸又拍又打。
司昭昭一回来就将尚书府搅动得鸡犬不宁。
一旁的琼嬷嬷激动的眼睛里泪光闪烁,果然她找对了,大小姐真的变了,她知道关心大夫人了!
大夫匆忙诊治,司远道悠悠转醒。
一睁眼见司昭昭还没走,差点又气过去,身侧徐婉宁体贴入微地帮他顺气。
司远道宽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靠下人搬来的太师椅,隐忍说道:“你娘疯病未愈,若再不关起来,今日能毁了别人的脸,明日指不定还会失手杀人,我休了她,也是为了保护她。”
“除了那三年我不在府里,这么多年我娘从未发疯伤过人,你就丝毫不怀疑是有人在恶意陷害她吗?”司昭昭一针见血的说道。
司远道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嗤笑道:“陷害一个疯子?有什么好处!”
“除掉我娘,对谁的好处最大,那个人就有最大的嫌疑。”
“昭昭,你这话何意,尚书府除了你娘,就只剩下我,我若是真为了那点名利,何苦当年苦口婆心地劝你爹留她养在府中。”说着徐婉宁掩面啜泣。
司远道最疼惜她弱不禁风的这副作态,连连将人搂在怀中安抚,面露怒色,自认为颇有男子气概的大声呵斥道:“莫要再说了!此事就按我说的去办,你已嫁作人妇,往后便没资格再来管尚书府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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