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叶,你怎么跟你祖母说话的,你祖母让你跪你就跪下,还不给燕山侯府和将军府的人赔礼道歉,你快些说清楚,你的药和国公府没有关系,都是你一个人惹的祸。”
文良侯气的嘴角直抽。
“父亲,你也糊涂了,我没卖过药给他们,为什么要赔礼道歉。”
白昙说着,看了看白芷柔。
素来沉稳的白芷柔今日如坐针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给我们少将军药的是白二小姐。”
“送药给我们姑爷的人的是白二小姐。”
燕山侯和将军府的人异口同声道。
“祖母,父亲、母亲,都是芷柔的错,还请你们责罚芷柔。”
白芷柔扑通一声,跪在老夫人和文良侯等人面前,她还未说完,就哭哭啼啼了起来。
这下子,换成文良侯傻眼了。
老夫人也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会是芷柔?
昨日,文良侯还说,白芷柔和祝神医一起卖药,要赚一大笔钱。
“老夫人,侯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柔儿没那么大的胆子。那药方其实是茉叶的,芷柔和祝神医也不过是用茉叶的药方做出来的膏药。”
薛氏忙陪着女儿一起跪下,抱着女儿啜泣了起来。
白芷柔自从昨日开始,就惶恐不安,她将事情告诉了薛氏,薛氏安慰她,等到祝神医伤好了后,再做打算,哪知道,一大早就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来。
“原来是你搞的鬼,我们就说,二小姐心地善良,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灾星白茉叶,你为何要害我们少将军!”
燕山侯府和将军府的人一听,将苗头对准了白茉叶。
燕山侯家的小姐和白芷柔是手帕交,李大将军府的少将军是白芷柔的爱慕者,他们都不相信白芷柔会害人。
“你们这些人,简直是蛮不讲理。”
紫姨的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
白昙淡然一笑。
“药方是我的没错,可我也没让祝神医和白芷柔用我的药方。至于你们,我一没收你们银子,二没送你们药,按南幽律法,我与此事根本没有关系,你们就是告到京兆尹,我也不怕。”
白昙又踱到白芷柔和薛氏身旁,她目光冷飕飕的,看得母女俩如芒在背,好不自在。
“我的药方没有问题,战王就用过我的金疮药,你们若是有疑问,大可以去战王府问问战王。你们要怪,就怪祝神医。不过,他背后是天医宗,你们有胆子就去找天医宗理论。”
白昙说的两个府里的人哑口无言,薛氏母女俩也没吭声。
白昙心中暗想。
“狗男人虽然眼瞎,还不分青红皂白,可用他来吓人,还是很管用的。”
听说战王府用的也是白茉叶的药,燕山侯府和将军府的人哪里敢说半句不好。
战王的名头,在幽州城里实在是太响亮了,将军府的少将军还是战王属下的御林军,燕山侯的姑爷见了战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至于天医宗,他们更不敢冒犯了。
“还不滚,欺软怕硬的狗东西。”
紫姨踹了将军府的人一脚,那人脚下一个踉跄,心里骇然,国公府的一个管事居然如此武艺高强,忙拔腿就跑。
燕山侯府的人也不敢多留,一会儿的功夫,人就跑光了。
老夫人坐在那,眼底流露出诧色,她倒是没想到,她这个没什么见识的大孙女,竟如此伶牙俐齿,反倒是白芷柔这一次,显得灰头土脸,让她失望了。
老夫人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望向白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