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外星人

第62章 夜谈

可今夜他睡不着,这样的心情不允许他睡着。

“不过你也真有本事,不会说话就不会说话吧。

能让我们完成一次超越,赶在其他国家之前,掌握了一项属于我们的,领先于这个时代的强大力量。

我们都应该感谢你,你的父母也会以你为自豪。”

此刻的汉军民,给他的感受是温暖的,如同那位阿姨一样。

但他提到的,却让颜安眼神一暗,“不会看到了,他们都不在了。

我——有个问题。

在十一年前,你们不会给研究员配备保护吗?”

他现在只是出个门都会有两个人跟着他,无论是保护安全也好,监督他也罢,总归是有人跟着的。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发生什么,他的安全终归是会得到保障的。

汉军民沉默了好一会儿,“颜墨文其实就是白星野对吗?你是他的儿子。”

颜墨文,就是父亲在登记户口时的名字。

这两个名字,都不能算假名。

一个是父亲来到碧穹星后为了上户口为自己取得名字,另一个则是父亲铭星名字意译过来的。

“你们还查到了什么?”颜安默认了,这种事是藏不住的。

父亲从未想到他们会在碧穹星待那么久,以至于在最初获取身份时留下了许多破绽,而这些破绽,只要官方有心追查,是不难发现的。

一处异常都能让他们质疑许久,就更别提当年留下的那一堆异常了。

甚至于颜安都怀疑他们可能已经将那个逃生舱和自己联系起来了。

“须尽欢就是颜诗君对吧?真的很难想象,朱赤最神秘两位科学家居然会是夫妻,并且还育有一子。”

如果不是颜安默认,仅从年龄角度来讲,他很难相信这就是真的。

颜安现在二十一,而十一年前照白星野、须尽欢的面相来看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岁,即这对传奇科学家夫妻居然选择在二十岁甚至二十岁之前就生孩子。

更令人费解的是在孩子十岁的时候他们选择化名成为各自领域的研究员,且于短时间内迅速成为该领域的领头羊。

把这种经历写成传记拿出去卖,读者只会骂他们把传记当成小说写,还是那种一看就不合常理糊弄人的小说。

尤其是化名的原因,此前他还很费解,但现在明白了。

这是一种保护措施,如果不是颜安主动出现在他们视线范围内,那别说兼摄邦国了,就是他们也不可能找到白星野、须尽欢之间的联系,更不可能找到颜安。

这十几年来,正是因为两人没有明面上的联系,才保证了在他们发生意外后,颜安得以顺利活下来。

倘若让兼摄邦国的人知道两位大科学家的儿子也是如此的聪慧,那情况会怎样就很难说得准了。

大概——像今天这样的场景不会再出现了。

身旁的学生久久没有开口说话,让汉军民在心中叹了口气,“当年的情况非常复杂,那个时候我职位不高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知道你父母他们曾有各自的警卫班。

后来出于一些未知的原因,他们出国时并没有带上警卫班,才导致了后来的事故。

直至今日,关于他们的情报还有很多是绝密内容,连我也无法调阅。

我知道你对他们的事情肯定耿耿于怀,我会向上级打报告申请让你去调阅那些绝密资料。

所以,现在就放轻松一些,你的表现足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在名侦探世界的日常
在名侦探世界的日常
再次醒来已经到了名侦探的世界,那是一个无法忘怀的人物,身为曾经的警校五人组之一,徘徊于几大组织之间,与名侦探的联手,当然也少不了点日常。
夜雨呀
江南之南
江南之南
江南宋城赣州,地处“江南之南、岭南之北”,是一座多元文化交融共生的城市。《江南之南》是一本关于赣州的本土读物,为赣州存留了一份温馨的文化遗痕和时代记忆,但“不止于赣州”,同时也是一道认识江南、洞察客家的视窗。全书共5辑,分别为此山此水、客家风情、烟火记忆、人物春秋、诗赋江南,收录了99篇文章。“以文为镜,借字传情。”作者采用文学性笔调,透过不同的视角,或散文随笔娓娓道来,或诗词歌赋简约凝练,叙写了
陈相飞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机甲狂潮:从教练机开始无限进化
叶流云穿越蓝星,一个机甲狂潮的平行世界,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机甲。叶流云却只有一个破铜烂铁般的0星教练机。好在他觉醒了无限进化系统,只要完成任务,就能够获得进化点,让机甲无限升级进化!0星动能系统?直接进化,10星恒星动力炉,无限能量!0星防御系统?直接进化,10星虚无量子防护立场,固若金汤!0星战斗系统?直接进化,10星终星武系列,毁灭星系,制霸宇宙,就在今天!你以为10星就是极尽巅峰了吗?不
是龙神啊
诸天:自遮天崛起
诸天:自遮天崛起
吾有一刀,可斩天骄。吾有一剑,可镇诸天。天帝出,镇世间,刀逆乾坤斩光阴!登天路,踏歌行,弹指遮天!自遮天崛起,于万界成帝!
徐一亿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下)
《安娜·卡列尼娜》是托尔斯泰第二部里程碑式的长篇小说,创作于1873年至1877年。安娜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年轻漂亮,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而她的丈夫却是一个性情冷漠的“官僚机器”。一次在车站上,安娜和年轻军官伏伦斯基邂逅,后者为她的美貌所吸引,拼命追求。最终安娜堕入情网,毅然抛夫别子和伏伦斯基同居。但对儿子的思念和周围环境的压力使她陷入痛苦和不安中,而且她逐渐发现伏伦斯基并非一个专情的理想
(俄)列夫·托尔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