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洛宸拨通老孙的电话,压制着怒气道:“老孙,你马上过来一趟,安安被下药了。”
老孙接到命令马不停蹄的往那赶。
刘妈看着慕容洛宸全身上下充满戾气的抱着陈以安回来,她赶紧担忧地迎上去。
慕容洛宸:“刘妈,倒杯水。”
刘妈:“先生,这是怎么了?”
慕容洛宸脚步停顿下来,他板着脸嘱咐刘妈:“今晚上的事不许在安安面前提。”
刘妈:“好的,我知道了先生。”
陈以安发丝散乱,满脸苍白,眉头不展,手不安的乱动着,仿佛预料到自己会遭遇不测,身体蜷缩在一起微微颤抖。
慕容洛宸满眼心疼悔恨的握着陈以安的手,他脸上挤出一抹苦涩的笑道:
“安安,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如果我坚持不让你去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低沉深厚声音轻声低语,诉说着他的情绪。
他的眼角开始泛红,眼底的红丝逐渐扩展,瞬间眼眶湿润,抑制不住地涌出滚滚热泪。
他一个大男人不管是遇到怎样的难关也从来不曾轻易落一滴泪,现在看着陈以安昏迷,他的心如万刀割裂。
接过刘妈准备的热毛巾异常小心的捧起陈以安的脸,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痕迹,又吩咐刘妈给她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刚换完衣服,老孙背着药箱仓皇赶来,他先抽了一小管血,然后在桌上拿着各种仪器研究起来。
慕容洛宸不停催促着:“老孙,你不是号称神医吗?能不能快点!”
老孙擦擦额上汗珠,内心充满疑虑:
这种药为什么成分这么复杂?
半晌后,老孙最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老板,这种药在姚市极少见过,哪怕放眼整个S国也特别罕见。
所以我猜测应该是从国外带回来的烈性迷药,只一小袋便令人沉睡一天。
而夫人的药性远比一袋还多,按照血液中迷药含量推算,最少昏迷不醒3—5天。”
慕容洛宸压低声音,语气阴狠,声音裹挟着残忍和嗜血的疯狂道:“景泽天,我让你生不如死。”
老孙和刘妈大气不敢出一声,这模样简直要吃人。他们知道老板的脾气,下手残暴果断、根本不给人留任何活路。
老孙戴上眼镜又继续研磨起解药,果然是“神医”不出半个小时就已经配出解药。
他让慕容洛宸扶起陈以安,将药放在她嘴里用手给她服下。
可陈以安沉睡的程度连水也咽不下,慕容洛宸只能让老孙将粉末倒在水里,他含上一口慢慢渡给她。
陈以安把不少药水吐出来,慕容洛宸重复多次才够量。
老孙:“老板,您赶紧漱漱口,这解药药性极强,体力再健壮的人喝了也会发慌心悸。”
慕容洛宸摆摆手:“没事,我就在这等以安醒来。”
老孙只能给他多倒杯温开水让他稀释药性。
终于,陈以安醒了。
她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
慕容洛宸激动的抱着她,她任凭他拥抱也没有任何反应。
慕容洛宸抬头向老孙看去:“这是怎么回事?”
老孙思索道:“或许是夫人昏睡时间太长,一时半会还不能恢复。”
慕容洛宸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安安,你别吓我。”
陈以安转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了,想休息,你们都出去吧。”
说完又转过身去。
慕容洛宸柔声细语道:“那我留下陪你好不好?”
陈以安抑制住心中苦闷点点头。
老孙和刘妈赶紧推门出去。
慕容洛宸坐在她床边呢喃道: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陈以安想到什么,略有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记不得是怎么回家的?”
慕容洛宸收敛着紧握的拳头,克制着眼底的划过的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