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麦一直没什么精神,但是暖暖的热巧下肚,自然也舒服了许多。
三个人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安竹和嫂子一直在讨论这两天拍的照片,池麦没多理会,她就现在只要找到靠的地方,就能睡一觉。
表哥和烧饼姗姗来迟,表哥的气色还行,虽然看上去略有憔悴,但始终保持着稳定的状态,但烧饼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愁眉苦脸得像个病秧子。
烧饼一阵哇哇乱叫,表示他不想进藏了,他还要在成都留一晚。
其余四个就看着他的表演,默不作声。
叫唤了几次,烧饼看这招没奏效,便也低头投降,毕竟大白是他的,也不能掉队,回头真的落单回杭州了。
老婆问起来,可不好交代,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池麦这里。
他有点害怕地看着池麦,老老实实地帮几位女士安置好行李,便乖乖坐到副驾驶座位上了。
安竹现在是精气神满满,她表示自己可以担任今天的司机任务。
表哥看看池麦,想着安竹的驾驶技术也说得过去,心照不宣地也就同意了,但是表示过了雅江,如果安竹累了的话,就要让给自己。
安竹也很聪明,她早就察觉到了表哥和烧饼不太对,但猜不出是什么问题,又注意到烧饼看池麦时惊悚的眼神,就大概明白池麦是这个瓜的突破口。
等到下一站住下,她一定要好好问个明白。
就这样,迎着成都上午的绵绵细雨,一行人出发了,表哥说如果路途顺利,今天能到雅江吃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