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池麦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安竹和嫂子的行李都已经收好竖在沙发边。
但池麦回望一周,发现两人却不在房间里,她心中一惊,马上从床上坐起来,立即给表哥打电话,询问他们的去处。
好在表哥似乎也在酒店躺着,说一大早,嫂子便联系他说要去逛逛早上的宽窄巷子,去那边喝盖碗茶,大概是和安竹一同去了。
也许这本就是安竹的主意,这个猴儿一样的女子,没有一刻能消停。
表哥问池麦睡好了没有,他特意跟嫂子说如果叫不动她就不要叫了,让她好好歇歇。
是要好好歇歇,凌晨五点才睡下,可不是得恢复一下元气。
池麦问表哥睡得怎么样了,他说自己也还好,倒是烧饼似乎是有些病歪歪的。
表哥提议说上午让嫂子带点东西垫垫肚子,今天下午去雅江吃个鱼火锅。
池麦也只得同意,听到又是火锅,不禁眉头紧锁——似乎从进入重庆开始,没有一样东西可以跟火锅分开。
哪怕是昨天吃的钵钵鸡,她也觉得是火锅的变体。
一个多小时后,安竹和嫂子蹦蹦跳跳地回来,嫂子明显比刚认识那会儿活泼动人了许多,至少没先前那么拘谨了。
但是细心的嫂子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池麦这一夜这么能睡,而且表哥似乎是知道什么一样,她还担心池麦是不是到了这边水土不服,生病了。
池麦假装是昨天吃坏了肚子,半夜吃了药,药劲儿大,就睡得久一些,左右是给瞒过去了。
待到洗漱完毕,安竹和嫂子帮着池麦麻利地收拾好行李,三个人便一同走到酒店大堂退房。
房卡交掉后,嫂子找了一个中间的沙发,叫其他两个人过来歇,期间还在酒店吧台处点了两杯拿铁,给池麦点了一杯热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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