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竹一直心心念念的洞子火锅没吃着,但被重庆人领着来吃桥洞子火锅,也没意见了。
反正都是洞子,哪里的洞子不是洞子呢?
一条长长的几案,长的一侧各放了两个小板凳。短的一侧叠放着一打脏腻腻的小马扎。
几位男士分别拆着小马扎,池麦看烧饼的体格,担心马扎的安危,提议马扎和板凳的分配以体重为依据就好了。
最后安竹和池麦坐了马扎,竹子乐呵呵的像只活猴,东张西望,翘首期待火锅大餐。
伙计给在座的六人一小罐清油,又从托盘里端出一大碗蒜泥,一瓶蚝油,一碗香菜,一碗葱末,一碟小米辣,另有一大份干碟。
干碟里有辣椒粉、花椒粉、白芝麻、花生和适量的盐与味精,还有一个小筐折耳根。
折耳根像豆芽菜似的长短,焯过水后,被细细的绳子扎成一小捆,成捆地被摆在小筐里。
安竹兴奋地说这就是云贵川这带的特色美食,激动地搓手手,伸手就抓了一捆想往嘴里塞。
顺子忙一把抓住安竹,说这东西干吃的味道一般人降不了,是放在蒜泥油碟里,配火锅吃的。
池麦之前在成都出差的时候已经领教过这口新鲜了,于是没有轻举妄动,她看折耳根的眼神犹如敬畏神灵一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反正不似其他几位那么感兴趣,表哥走南闯北的,估计也品尝过这口新鲜,也没动筷子。
烧饼倒是很爱这一口,还跟大家解读着,说折耳根是很棒的下酒菜。
池麦表示“都给你们”,我就不糟践它了。
不久后,伙计带着手套,双手提着一口黑色的双耳锅出了厨房,锅的两只耳朵上也裹着厚厚的布。
四片长长的铜板把这口大火锅分割成9个小格子,红色的汤汁在各自的小天地地突突地冒着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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