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察觉到了不对,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了那日面对赵长安时,粟文秀的表现也很不对。
认识粟文秀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粟文秀如此厌憎一个人。
赵长安做了什么,才会让她那个反应?
严峻心中有疑惑,有心想问,瞧着粟文秀那样子,也不敢冒然问出口,就连原本后面涉及赵长安的话也不敢说了。
他顿了顿,直接略过细节,斟酌着说道:“总之,我两次受伤,都是为了你的缘故。你也承认吧?”
粟文秀不耐烦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严峻:“你承认吧?”
粟文秀:“又不是我让你做的,是你自作主张受的伤,你以为我稀罕你多管闲事?说起来,若不是因为你跑去打砸了赵家,后面那个……也不会跑到家里闹一通。”
她甚至连提都懒懒得提一下赵长安得名字,好似生怕脏了她的嘴似的。
严峻注意到了这个细节,面上不动声色。
“粟文秀,你就真的对赵家没有怨没有恨?”严峻抬起头,眼神忽然变得锐利起来,仿佛要洞穿她内心深处的所有想法似的。
粟文秀抿着唇没回话。
严峻:“在你眼里,我确实是多管闲事了,可我就不相信你心里一点都不觉得解气。”
粟文秀:“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严峻:“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是为你受的伤,这是事实。”
他顿了顿,而后再次开口,“所以你得负责到底。”
粟文秀没想到他说了半天,是想说这个。
她上下扫严峻一眼,“你以为我们家这段时间为什么留你在家里住,还给你煎药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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