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文秀自觉跟严峻没什么可说的了,但严峻并不那么认为。
他紧紧地抓着粟文秀的手,任凭粟文秀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瞪视、训斥,在他那里好像都没用,一双大眼只直直盯着她看,颠来倒去只那两个字——“谈谈。”
粟山走了过来,对粟文秀说道:“在院门口拉拉扯扯的也不像样,回头让孩子们看了还以为怎么了呢。秀秀,他既然执意要谈谈,你就索性说清楚吧。”
虽然心里面是觉得妹妹要是再找个人,严峻是最合适的。
长得不差,知根知底的,也有本事养家,最最关键的是,这人对妹妹一心一意,且绝对乐意倒插门入赘他们家。
可惜,再怎么合适,也得妹子点头乐意啊。
粟山觉得这个就看严峻自己本事了。
于是,还没来得及进院门,粟文秀又沿着家附近的小路走了一趟,只这回,同行的人从自家大哥换成了严峻。
待走到一个较安静的地段,粟文秀停下脚步,目光淡淡地看着严峻,“你想说什么,说吧。”
严峻下意识地就想张口诉衷肠,却在看到她木然的脸色后,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硬生生咽了回去。
两人自幼相识,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后又两情相悦,心意相通多年,哪怕后面粟文秀出嫁,严峻远走他乡,也只有将近一年断了联系,随着赵文曲的他乡病故,严峻帮忙送遗体回来,两人尽管只有零星几次照面,却也算得上又有了牵扯。
当然,是严峻单方面的通过米宝,而努力想要搭把手的牵扯。
总之,因着上述的原因,严峻对粟文秀的了解可谓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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