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傅端背后垫了好个软枕,他往后靠了靠还是疼得冒了一层冷汗。今日他是打算去佛顶湖边的院子,看看那座了望塔,却不曾想却平白受了伤。近日来,颇有些不顺,“你来,是有什么事情。”
“哦,对,是这个。”江嘉年从荷包里拿了铁牌子出来递给傅端,说,“这是之前齐述给我的,听他的意思应该是挺重要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她卖人可快了,一点都不含糊,而且就主打一个卖地彻彻底底。她既然已经察觉到齐述有异常,那么不管以前感情如何,只要涉及到她自己,那么她的取舍当然也是非常明确的。
傅端接过江嘉年递来的铁牌子,皱着眉头正反面来回翻了好几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能看出什么名堂吗?”她对这个铁牌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其实还真的是很好奇的。在她看来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平平无奇了,可是齐师兄却再三告知她要好好保存。这么珍而重之的态度让她实在摸不清楚头脑,因为她实在看不出来。
“这,好像是我的。”傅端看着手里的铁牌子,一时却想不起来,“你说这是齐述给你的?”
“嗯。”江嘉年点了点头,“那你慢慢想吧,这玩意先放你这里好了。”反正最近又不会要用到这个东西,不如留在他这里让他好好研究一番,出了结果也能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看这个平平无奇的铁牌子如何翻身成为贵重物品。
傅端刚准备开口说话,却被呛了一口,连着咳了许久,总有种要把肺都咳出来的错觉。总算是停了下来,江嘉年端了一杯温水给他,傅端摆了摆手,吸了一口凉气,又咳得不成样子。
看他这样子,江嘉年有些担心,忙和阿大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请了大夫来看看。
不多时,还是崔帆带人来了。
“又怎么了又怎么了?”他一来,这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他一直咳嗽,停不下来的咳。”江嘉年简单说了一句,推着崔帆赶紧进屋看看。
“我这刚刚才出诊回来,就被你们喊来,我就是个陀螺原地转,也得给我喘口气才是。”崔帆进屋的时候,傅端还有些轻微的咳嗽,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种成串的咳嗽了。
“可能是降温,有些受凉了。”傅端长出了一口气。
“我这一进门就闻着一股跌打损伤药的味儿,这谁受了伤了?”崔帆没听傅端的话,反而朝着傅端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就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都这样了,还能给自己搞受伤了?”这傅端屋里,除了他受伤,还能有谁在他屋里上药不成?
江嘉年听着崔帆的话,不免腹诽,虽说这大夫技术不错,可是这个嘴啊,说出来的话实在是没有一句中听的。反正她以后要是生病找大夫的,肯定不找他,找他那这不是活受罪嘛。
把了脉,崔帆洋洋洒洒又是两三张纸的药单递给跟在他身后的医童,对他说:“去,看着药单子拿药去。”
不多时,傅端屋外又坐上了药。
她好像前不久才闻了这味,没想到这么快又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