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白杳立刻朝岑舟的方向躲了躲。
“不用了,小伤,”岑舟抽回手,背在身后,看了眼大开的屋门,心里忍不住啧了声,这位爱吃外卖的小姐还真是没点防患意识呢。
“小个屁,”白杳进了屋里翻出医药箱,拿出消毒棉棒和止血贴,“手”
岑舟听到她那句话挑了挑眉,但还是把手递给她,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拿着棉棒一点点擦去血迹,消毒液的刺激下意识就捏了一下她的手,这下好了,白杳直接一个抬头,耳朵瞬间红的跟火烧了一样,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岑舟扯了扯嘴角,但自己的耳朵也悄悄沾染了点羞色。
“信。”白杳点点头,继续把止血贴贴上。
“谢了,噢,外面那个,真的只是晕了,真没事。”岑舟看见了屋里面的钟表,已经超时了十分钟,“我走了,这个,一时半会也醒不来,警擦也应该快到了。”还指挥白杳去屋里拿了绳子,把地上这人果断的绑在了楼梯的扶手上,拿了厨房的抹布塞在他嘴里,说完这位做好事不留名的英雄就走了。
白杳听从他的吩咐,把门乖乖关上,就等警擦到。
警擦刚来,阶梯上的书杯悠悠转醒,白杳这边配合的录好口供,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回归平静,关上房门,白杳靠在门上缓缓蹲下,把头埋在膝盖里。
刚开始还只是抽泣几声,到后来真是越想越觉得很委屈,这叫什么事啊,边哭边打着哭嗝。
等白杳哭累了,磨蹭到沙发上的时候,再打开那一碗花甲粉,汤汁早已经被粉丝吸的干干净净,吃起来又稠又咸,而且放了这么久,已经快要凉透了。
白杳边吃边给郑婕打电话,“宝宝,呜呜......”
一罐啤酒下肚,倒头就睡,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直到天亮,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
十三分钟前:
岑舟大概已经摸清了这栋楼里住的大概都是一些年轻人,这点外卖的频率还挺高啊。
他刚把车子停稳,上锁,看见A栋楼下有一个穿蓝色外卖服的小哥在趴在楼梯口一直朝楼梯上面看着,又不停的在打着电话,好像在催促。
岑舟看了看自己的单子,好巧不巧,又是A栋。
然后就是和上次如出一辙的戏码,等他拎着外卖走到二楼的时候,终于听清了那个吵闹的声音里喊的名字——白杳。
出于他那不错的记忆,白杳是那位住在三楼,而且每次都要说很多很多谢谢的女生吧。
看了一眼手上刚才拎着的这袋外卖的外卖单,招牌豪华花甲粉套餐,哈啤一瓶,收餐人,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