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起来真的好帅,气质也好……”
来找他?祁初自知昨天并没有约什么人。
到了办公室,立刻就有人来汇报。
“进。”祁初头也不抬的说道。
“祁总,昨天中午的时候有一位温先生来找您。”执行秘书说道。
“温先生?”祁初并不记得有这件事。
“是的,但是您不在,温先生似乎是有急事,执意等您,您吩咐过晚上会回来一趟,我就没有阻止。”执行秘书解释道。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对了,让董回进来一趟。”祁初想了想说道。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祁初想起昨晚是董回回来拿资料的,若是他等到那时候……
“你是说你遇到了温与容?”祁初听了董回所说问道。
“是的,他似乎等了很久,看到我就上来拦我,说有急事找您,但是我想到他之前做的种种,没有理会就走了。”董回说道。
祁初皱着眉头,对董回没有将此事告知的行为有些不满,但终究没有发作,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所以说温与容等了他一个下午,因为没带伞,回去的路上又淋了雨。
那为什么见到他又不说事了?不是说有急事找他吗?
祁初感觉心里的那根刺扎的更深了,整的他浑身都不痛快了起来。
就这样一路工作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
萧玥打了电话过来,让他回家吃晚饭,祁初心里正烦着,想着回家或许会好些,答应了下来,驱车回了老宅。
家里阿姨做了一桌子菜,萧玥招呼着他洗手吃饭,祁初看着放在面前的汤皱着眉。
“不许不喝,你妈我特意煲的。”萧玥看出他不乐意,直接出声强制。
祁初无奈,虽然老妈煲汤好喝,但他也实在不太喜欢这些汤汤水水的东西。
按照要求喝完了汤,吃完了晚饭,萧玥留他在家休息,省的来回折腾。
祁初想了个借口拒绝了,直到踏上了回公寓的路,想到他为什么回去,暗骂了一句。
方才萧玥说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今早看到温与容满脸苍白发高烧的样子,于是下意识就想回来看看。
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了。
回来的时候,从楼下看见温与容家里的灯是灭的。
不在家?还是已经睡了?
祁初掩下心里莫名的情绪,拿着包上楼,电梯很快就到了。
祁初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站在温与容家门口的几个人,看装扮应该是物业的人。
祁初想起昨晚温与容当着他面打得电话,走了过去。
几人站在门口按门铃,敲门多次也没有反应,正着急的时候看到祁初走过来,见他是对门,还是问道:“你好,这位先生,不知道这位户主在不在家,昨晚他打电话给物业说是水管坏了,虽然说不用我们,但还是决定过来看一看,不知道你……”
“水管昨晚已经修好了。”祁初说道。
物业一听,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想来是没人在家,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带着人走了,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说:“刚才敲了那么久的门,幸好没打扰到别人。”
祁初推门的手顿了顿,温与容今天明显身体不舒服,还在发烧,这样还能出门?
是去医院了吗?
祁初又觉自己多管闲事,开了门回了家,安静处理了一些文件。
可是做着做着,心里就越发烦躁,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你好,这里是门卫室。”
想了想,祁初还是拿出手机打了电话出去,“你好,我是627的户主,我想请问今天628的户主有出去吗?”
“628……先生,今天并没有看见这位户主出去。”保安想起温与容登记的信息就是628,对他的印象还十分深刻。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祁初挂了电话。
心中反而更慌了,温与容没有出门,但刚才物业敲了那么久的门,也没人应,不在家他给能去哪?
祁初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几步跑了出去,站在对门又尝试按了几次门铃,还是没人应答。
要进去吗?
不进去吗?
可是万一真的出事了呢?
祁初有些纠结,看着门上的密码锁,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试一次?
几声按键声音响起,门开了。
祁初愣住,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刚才输的密码是他的生日。
不是他自恋,而是下意识就是这么觉得的。
门已经开了,里面没开灯,很黑。
祁初推门进去,找到开关开了灯,这里没什么变化,和昨晚的布局差不多,只是地上的水已经干了。
“温与容?”祁初尝试叫了几声。
没人应。
或许是真的不在家,是他自己多想了。
祁初呼了一口气,还是决定不要多待,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件卧室的门半掩着,有微弱的灯光透出来。
他在家里?那为什么喊他却不应?
祁初放轻脚步过去,通过半掩的门看见躺在床上的人,被子鼓起,没什么声音,应该是睡熟了。
看来只是睡着了,估计没听见,祁初想。
祁初正欲帮他带上门,忽然觉得温与容的呼吸声有些不对劲,很粗重,也很艰涩。
这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人喘不上气的感觉。
“温与容,你怎么了?”祁初一把推开门,几步跨了过去喊道。
走到跟前,祁初才看清温与容站在的模样。
面容苍白的不见血色,脸上都是汗,额发早就湿了,贴在脸上,眉头皱着,身体微微发抖,看起来难受极了。
祁初伸手去探,烧的烫人。
这哪是睡着了没听见啊,分明是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
祁初简直不敢想,要是自己没来,这人是不是就算是烧死了也没人发现。
祁初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俯身把他抱起来,才发现他身上都湿透了。
又把他放下来,脱了大衣外套裹在他身上,以免被风一吹烧的更厉害。
刚才没注意,现在发现这人抱在怀里简直轻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