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席,按照宋凌燕预先的安排是,主宾萧龙举,副主宾魏文亮。至于年轻的任一凡,虽是自己的外甥,可也是自己的恩人。因身份暂时不宜公开,所以宋凌燕是打算让他做三宾位置,也就是副陪左手的位置。
只是,萧龙举说什么也不坐主宾位置。以至于魏文亮也不好意思坐副主宾的位子了。怎么说,论年龄论名望,魏文亮都要比书画界泰斗萧龙举低一些。
“宋老,往年萧某从未谦让过。”萧龙举一边拒绝着宋凌燕,一边拉住任一凡说:“今年任先生在,萧某怎敢僭越。”
以萧龙举的意思,是非要任一凡坐主宾位置不可。
“萧先生,酒席之上我们只论大小,不论其他。”
“非也,非也。”萧龙举分辨道:“虽然任先生年轻,可先生在书法上的造诣远超龙举。天下书法皆出一门。以此论之,先生是龙举当之无愧的前辈。”
宋凌燕也练习书法多年,但论造诣差萧龙举太远。所以,他也只是觉得外甥任一凡的字好,却没想到萧龙举会给予如此高的评价。刚刚,见萧龙举没有将带来的书法作品拿出来,也只是以为对方手中的作品没有外甥那幅字写得好。而现在听萧龙举直接称外甥为前辈,让宋凌燕着实吃了一惊。
可座位还要安排,不能让萧龙举和魏文亮总是这样站着,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萧先生,要不我们听听任先生的意思?”
还用问吗,任一凡肯定不会坐主宾位置。
“萧老,我觉得今天我们都应该听老寿星宋老的安排才对。”
不管怎么说,萧龙举就是不坐主宾的位置,以至于任一凡不得不将他按到了位子上。自己也没有坐三宾位置,而是紧挨着萧龙举,坐在了他的下首。
坐下之后才发现,刚好与洪芸隔桌相对。
洪芸是在宋青霜为主陪,全是女眷的一桌上。而洪泰来则被安排在宋青云为主陪,与宋青霜相邻的桌子上。
洪芸还好,毕竟前段时间来过一次,与宋青霜有过接触。而远远看去,洪泰来就没那么自然了,反而显得有些拘谨。
倒也能理解洪泰来的心情,能够前来参加宋家老家主的寿宴本就出乎意料之外。如今又是由宋家现任家主相陪,同桌皆是商、政两界的知名人物。以洪家的身份,换个场合根本没资格与其中任何一人平起平坐。
按惯例,宴席开始前,宋凌燕都要来一段开场白。无非是感谢商界朋友的合作,感谢政界人士的关照等等。不同的是,往年宋凌燕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说话也是有气无力。而今天,突然年轻了二十多岁,再没有半点老态龙钟之感的宋凌燕,可谓底气十足。或者说意气风发都毫不为过。
虽然酒宴十分丰盛,可是客人的心思基本都不在酒菜上。因为所有人都在想两个问题:一是宋凌燕是如何返老还童的;二是那位连书画界泰斗萧龙举都尊重万分,年纪轻轻就能得到宋家老家主青睐,所谓的“任先生”究竟是何人。
于是,所有人,尤其是紧邻贵宾席的客人们,也不再窃窃私语,而是聚精会神听宋凌燕几人的交谈,希望从中听到些什么,以解开心中疑惑。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听到宋凌燕这句话,有些离贵宾席较远的客人甚至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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