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瞿凌便挑了一匹好马直接朝凤鸣镇而去。
只是詹翯左等右等也不见瞿凌回来,直到快日落西山,他才惊觉有些不对,赶紧叫上人沿路寻找。
果然在离凤鸣镇不远的一处小道上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和大片的血迹。
“怎么样?你们找到瞿凌了没有?”
一伙人举着火把走过来“回将军,我们沿着打斗的地方方圆五里的搜索还是没有找到瞿公子,只找到这块玉佩。”
詹翯接过玉佩,看出是瞿凌来时便一直随身佩戴的玉佩眼中瞬间浮上悲痛。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是生是死我们都要找到瞿凌。”
“喏,属下这就加派人手去找。”
詹翯两条浓密的眉头皱成了一条直线,他捏紧手中的玉佩,瞿凌如今生死不知,瞿将军也身首异处,他该如何和瞿夫人交代。
他愤恨的捶了身边的树干一拳“早知道我就不该听他的,多派些人跟着他一起去了,也不至于......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
属下也是一脸的可惜,只是还抱有一丝希望的道“瞿公子有勇有谋,或许只是受伤躲起来了。”
詹翯举着火把看了一眼脚下的血迹,虽知道瞿凌怕是凶多吉少,可还是吩咐道“都别磨蹭了,你们都去找,我需先去一趟凤鸣镇。”
詹翯心中着急,一是为了瞿凌的安危,而二便是借粮一事,瞿凌这次便是去凤鸣镇借粮,但是镇上的县令到底是应还是没应谁都不知道,他需要再去问问。
想到此处,詹翯再不多耽搁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对着剩余的人嘱咐道“你们先寻人,切记不要放过任何地方。”
“喏。”
詹翯骑着马飞速的朝凤鸣镇奔去,如今瞿凌不知生死,但借粮一事不得耽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顶着夜里还有些刺骨的寒风一路飞奔,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镇衙门前。
邱栎坐在案桌前正看着公文,脑子里却是一直回想着白日瞿凌的话,一时心绪烦乱,站起身打开紧闭的窗棂,直到一阵寒风吹来,心中的烦闷才散去一些。
不远处还听得到百姓连夜起房的吆喝声,如今这凤鸣镇烧掉的房屋也起了大半,剩下的再有一个月也差不多就可以建起来了,自从接任了这县令,邱栎便一直呆在凤鸣镇,好在百姓都快安顿好了,他也可以回县衙了。
只是......不等他还细想,门外便传来几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无端的让人心中一跳!
“大人,詹将军来了。”
门外想起衙内的声音,听到詹将军几个字,邱栎已经连忙走到门边将门打开,只见门外除了衙内还有一名身穿盔甲的健壮中年男子,只看了一眼,邱栎便赶紧行礼道“下官拜见詹将军。”
詹翯见邱栎年纪不大,生的也是唇红齿白一副俊俏的模样,心中一突,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能向百姓借粮,怕不是会被人生吞活剥了!
“邱大人不必多礼,深夜打扰,是有一事要与大人商议。”即使心中存疑,可他还是有些相信瞿凌的判断,再说如今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邱栎听到他的话已经猜到了他来的意图,只是这瞿公子不是才来了一趟,怎么这詹将军又来了呢!难道有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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