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一个陌生的少年,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闹得,鸡飞带狗跳。刘儒斋的侍卫也不是吃干饭的。断喝一声,“站住!”随即便问起那老鸨儿,“他是谁?”
老鸨儿摇头摇摇,茫然道,“我也不认识!想必是跟他一伙的吧?”说着,用下巴指了指施耐德。
“站住,再往前一步,老子要请你吃花生米了。”另外一个侍卫,冲着,将他们的警告,当成耳旁风的黄仲舱,发出了死亡威胁。旋即将腰间的手枪,给抽了出来。
谁知那少年早有防备。顺势一躲,藏身在了廊檐下面,那根碗口精的顶梁柱后面。九节鞭横着往嘴里横着一叼,另一只手早已经探入怀中,把他一把已经盘出包浆来的,古董级别的弹弓给拿了出来。包上铁籽,飕地一声,冲着那个,把枪拔了出来,刚把丁字步站好,射击的姿势还没有摆正,打算吓唬吓唬他的侍卫,就喂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蒙得,还是眼线就是那么,逆天地准。那颗铁籽挂着风声,不偏不倚地打在那侍卫,翅膀一样张开来的肝关节的外侧,曲池穴下面的一道人体大穴,手三里上。手三里是手阳明大肠经中的重要穴位,亦是控制食指关节神经的中枢之一。别说遭遇重击,就算是别人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稍微一碰,也会刺激得人,如同触电了一般。
而那手指是扣在手枪扳机上的,原本只是做个样子。哪知道会挨那一下子呢。纯粹是条件反射,手三里遭到重击的那根手指头一扣,呯地一枪,打在那人自己的脚面上。那侍卫,抱着自己的脚哭天。
另外一个侍卫一见,大惊失色。赶紧得把手往腰间的佩枪探去。这次更加地离谱,枪还没等他拔出来呢。其手腕的外横纹处的外关穴,就也挨了一弹弓。瞬间鼓起鹌鹑蛋那么大的包来。整只手腕子都不能动了,更不要说,拔枪射击。赶紧地也找地方躲了起来。
后面的两个侍卫,距离黄仲舱较远,黄仲舱无法给他们形成大的威胁。同样,手枪糟糕的命中率,简直可以让黄仲舱,无视那两个人的存在。
“把我家的大哥放了!”黄仲舱打掉了他头顶上的一只白炽灯泡。那样一来,他在对方的视野里就变得模糊了。
施耐德本来还以为,黄仲舱进来,那就是送死。
本打算让他立马回头,不要管他和江柳的。然而接下来的黄仲舱,一顿操作猛如虎。让他对眼前的这个小老板,炸裂的表现,刮目相看。彻底被他给征服了。
大喜过望。觉得自己有救了。并且黄仲舱打掉他头上灯泡的举动,立马让他想到让黄仲舱,用鞭子,或者手,把他头顶上的那根电线给扯下来,拽断。那样电灯就灭了。
觉得只有那样,他俩才会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靠着摸鱼,赢得一些逃脱生天的机会。
不过,他没有用嘴巴说,因为他觉得,一但他张嘴说话,十之八九不等他把事情,向黄仲舱解释清楚,嘴可能就被老鸨儿他们给封住了。所以,他反复地抬眼皮子,耷眼皮子。望向黄仲舱的头顶上。
黄仲舱注意到了,在关注那几个保安以及刘儒斋侍卫的同时,也抬起眼睛来往头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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