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正常一点,老子快吐了!”实在是忍不住,直言不讳道。
“吐是正常反应。不吐,你就不是人了。”那女人话音未落,两手吊着他的脖子,舌头在他的鼻子底下的人中位置一舔一卷。
就在他寒毛竖起那一刹,那老鸨猛一提膝,咬牙切齿地,朝他的小腹顶了上来。也就是男性的爆发力,比一般女人的肌肉反应能力要强。能够做到后发先至。赶紧一偏腿,封住那女人膝盖头子上行的道路。否则,不落个蛋黄洒得一地才怪。
“啊哟,啊哟,波轮盖碎了,波轮盖碎了!给老娘——打,打他!”也不知道,他那一挡,到底有没有碰到那老鸨的膝盖,反正那女的,哭天抹泪,叫得像,要宰的猪一样。
四个人把他扔在院子中央,一顿拳脚相加。打得他在地上,像石碾子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地。
“表哥,我在这里!”这时,就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绝望的哀嚎声,从那三层楼底的大堂里面传了出来。并且,余音缭绕,经久不绝。
别说施耐德听到那声音,受不了。那老鸨听了也是呆了又呆。示意别打了,把他给架起来。
“我带你去见你表妹!”那老鸨身上的风尘气,一下子不见了。显出些,职场女性身上才能看到的干练和果决。
……。
澡堂里,氤氲的雾气当中,一个小个子男人狗一样,骑在江柳的身上……。
“你就是她的表哥,是吧?”那人操着一口标准的川普问他道。
面对那不可描述的画面,施耐德的心在滴血。愤怒,切齿,咬牙,恨不得,立刻,马上,手刃面前的这些人渣。
真正令人绝望的,是面对欺辱,霸凌,无处声张,无力挣扎的挫败感,“你们这些杂种,畜牲,人渣,狗娘养的……。”面对畜牲时,骂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除了加速自己的毁灭。可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除了嘴巴,能够被他操控的攻击武器,全在他人的掌控之中。
“刘长官,就是这小子在冒充你们川军!”那老鸨一边冲那个,江柳身后的杂种汇报道。
“表哥,救我!”江柳极力地掩盖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一面向施耐德求援。
“表妹,对不起!是我没用!”施耐德万念俱灰,愧疚得不敢抬头。
“既然他这么喜欢冒充我们川军,那就让他加入我们川军好了!”
就在这时,大门口传来一阵尖叫之声。原先门前的那两个女人,鬼哭狼嗥地跑了进来,紧随其后的黄仲舱,一手攥着一络头发,一手提条九节鞭,冲了进来。那络头发,就从其中的一个女人的头上给扯下来的。因为,那个女人试图挡住他进来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