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说要看日记时,赵金忠弯下的身子更低了,就差直接跪下去了!头上不停冒着冷汗。
可众人还沉浸在得到细盐的雀跃中,无人在意他的反应。
直到老朱拿到那本酷似账本的日记掀开了第一页。
只见其写道。
我,谢易乃未来之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后世无人能出其右,后面的老朱则是自动忽略掉感觉没什么营养。
有钱没钱都要买房买地,没地吃什么,没房住什么?
看着上面讲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沉思了片刻,锁着眉问着赵金忠。
“他的出生事迹,生平履历你可有调查清楚?”
“回陛下,此人名叫谢易,彰德府谢家村生人,早年丧母,全靠他爹拉扯带大。今年十五,喜好读书,书院夫子人人夸赞若开恩科,必中秀才,举人也不在话下!为人...为人之前性格孤僻,后来...后来遭逢聚变,整个人像是变了,兴许是死了父亲。”
“他爹是彰德府商人谢临安,早年父母双亡,成年后卖了家产行商,拼搏十几年得了个仁商的名号,旱时救济灾民,涝时出钱修坝修河道,于...于洪武二年四月在村中暴亡,死因瘟疫...”
赵金忠说话间有些支支吾吾,毕竟这种事儿太过匪夷所思,在重要的节点要说清楚。而且瘟疫这事儿也不能瞒着,虽然瞿元忠说会上折子禀告,但自己和他也不熟,秉公办事罢了。
可老朱听着他的说辞,火由心中生,让整个大殿有些肃杀之意。
“瘟疫?灾民情况如何?现在波及范围有多少?为何无人报给咱?那彰德府知府是吃干饭吗?”
“回陛下,那彰德知府在发现时,直接下令封了村子,使得瘟疫没有扩散,最后一村人只活了谢易和两个孩子。”
“据那知府所言...是因为当时河南还在打仗,他不知上报给哪个朝廷...”
大骂了一句“混账!” 后 老朱起身就在殿上插着腰来回的踱步,铁青的脸让身边的毛镶和王景宏不敢喘息。
“若是咱收到了上报,岂会不管那一村的百姓?你呢?你为何也不上报?”
老朱的斥问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请罪:“臣...臣当时正在收集军情线报,况且那彰德知府在微臣的情报中,也算得爱民,可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做。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陛下!新任知府瞿元忠已经写了折子,让人随微臣一同回京,想必明日就会递上来!”
“废物!混账,这一村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这个彰德知府当真是心狠...你,这次给你记下了,下次若是再犯这种错误,数罪并罚!”
赵金忠听到现在不罚自己,自是心中欢喜逃过一劫,连忙谢过老朱:“臣领旨谢恩!”
重新坐回龙椅后,老朱再次想起他的话,若是经此大变确实会让人有所改变,可还是想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便开口继续问着赵金忠:“你把这个谢易如何变的,讲给朕听,起来说话。”
“谢陛下隆恩!” 他站起身来后,继续给老朱解释着谢易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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