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父亲离开饭桌,朝二堂方向走去。
方婉言自顾的有些眼中发红,方母看着记得女儿又是得一阵心中不忍,劝慰道:“你爹他,心中的坎儿...是为娘的对不住你们。”
目光扫视着自己儿女,方夫人微微眯眼眼神中好似做了什么决定。
吩咐了自己的儿女继续用餐,便寻着方知府的去向走去。
为娘的,最是看不得儿女的苦楚。
赶忙的几步追上了自己的丈夫,
一把拽住,正色道:“去你书房!”
被追上的方知府,看着自己妻子的模样,已然是知道来意,可面色依旧不变。
“夫人,此事休要再提,堂中还有公务在身,休要耽搁了!”
见到自己丈夫,根本不想与自己多讲些什么。
方夫人面色黯然,家中事事虽听男子主断,但事关儿女幸福,她今日就是要争上一争。
“还请老爷,随妾身到您的书房。”
眼见着自己夫人面上有些怒意,可方知府却没有再次发飙,叹了一声道:“走吧。”
片刻两人来到书房内,方夫人关上了门。
随后请自己的丈夫坐到了椅子上,并倒上了茶水施了一礼。
“还望夫君莫怪,妾身一心只为儿女,今日也要得出个结果!”
看着站着施礼的娘子,脸上有些决然,方知府起身扶着妻子也坐到椅子上。
“娘子,为夫知你来意,都是为了孩子,可这事没得结果。”
方夫人端坐在椅子上,眉间有些皱起:“我还没说,你为何如此决断。”
方知府摇了摇头,又是坐下:“夫人请说。”
“婉儿之前可曾对人动过心?” 方知府先是摇了摇头道:“不曾。”
又是说道:“婉儿见过的其他青年才俊,可有超过两手之数?”
方夫人先是张嘴,可又憋了回去也是摇了摇头:“咱家婉儿不是轻浪之人,自幼熟读女德,赶逢这乱世哪里去见男子?”
话语间有些弱势,可为了女儿又是道:“可那日自灯圆节,他与谢家的公子互论灯谜,回来以后,就...”
“你见那谢家是商贾出身,又是勾起了往事,自是存在偏见!”
见自家的夫君端坐不语,再次说道:“我吩咐让人与本地原先生打听,他谢临安自幼父母双亡,靠着他爹娘留下的亩产吃租子与百家饭过活。”
“待十六后卖了祖产,跑去从商,风里雨里有了些家业后,给村子修了祠堂,再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办私塾,修桥修路,灾年布施怎么就称不上仁商?”
讲完后又看看了方知府,见他眼神微迷且有着些许悲伤,心中也是一痛。
也是双眼有些微微发红,嗓中有些哽咽又道:“二郎他,是你心中的痛,可又何尝不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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