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讽的杨俞仁大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手指着那人刚咋呼了声:“郑云。” 便被刘老板给拦了下来说道:“你我这些年谁不是让谢临安压了一头,既然有气就不要撒到内窝子里。”
“他谢临安出商十几年什么挣钱搞什么,动了不知多少人的饭碗碰上这次瘟疫也是他活该,要不是你郑兄把着药材的生意,说不得这次他还真能活下来。” 说完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满是愤恨。
那郑云满是得意双眉挑起:“他谢临安想要动我的药材,也不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待这次分了他的家产,以消我等心中闷气干。”
杨俞仁没有碰杯而是皱眉提醒道:“别忘了他谢临安包括整个谢家村的亩产,还有那家米店方知府可是要了。”
三人相视一眼,郑云挑眉:“自古民不与官斗,你我都是本本分分的老实人,他方知府马上任期满了就当送他的礼物了。”
说罢三人尽情的享受把酒言欢。
“云伯,我拿了几床褥子晚上凉,给他俩盖上吧。” 谢易道。
谢云接过递来的褥子给两个孩子盖了上问道:“他俩你可有印象?”
思索了一会记忆谢易答道:“男孩叫二娃子今年十三了他娘让他来念过几次私塾,女孩好像叫云妮儿,应该是九岁。”
谢云摇了摇头叹道:“这年头都是苦命的人,明日就看他俩的造化了。”
谢易看了下锅里的粥已经开始冒泡滚了起来,拿起勺子盛了两碗递了过去:“云伯可以了”。说着便开始尝试喂两个孩子,用小勺吹了吹便往其嘴边喂去。也许是自我的求生意识两个孩子都缓缓的张嘴,抿了进去。
“云伯,你这次回来可有什么打算?”
“这次回来本就打算寻一道观,便不走了我父临终前嘴里楠楠这一句,落叶归根。”谢云话中有些伤感。
“落叶归根吗。” 喂着小妮子的谢易嘴中轻道了句,喂了几勺后见云妮不再张口便放下手中的碗勺。转身站立看向日落西山而染红周边的云彩很是惊艳,至少几百年后可是很少见这样的景观。
夕阳不是那个夕阳,人也不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