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要把手缩回去,这人胳膊又砸过来,横在他胸口。
是考拉吗?
把他当成一棵树,手脚并用的缠住他。
傅斯延担心她会冻着,又怕把她吵醒,艰难地用一只胳膊去够空调遥控器,把室温调高,又小心翼翼地把她胳膊放进被子里。
然后,关掉头顶的大灯,只留一盏小夜灯。
做完这些,他朝周嘉鱼靠了靠,想将她搂在怀里。
“啪!”
又是一声,周嘉鱼另一只胳膊打在他颈窝。
傅斯延:“······”
头一回,他有些担心自己的将来。
翌日。
周嘉鱼一觉睡到八点半,她睁眼醒来,床边位置是空着的,喊了声傅斯延,没有人应。
下床走到书桌旁,她看见有热腾腾的早饭,盛粥的饭盒下面压了张字条:“有点事要处理,十一点左右回来,记得吃早饭,傅。”
给她发消息不就行了,周嘉鱼一边想着,一边收了纸条,折起来放进口袋。
吃完早饭,她窝在沙发上用手机查看家里的摄像头,福福趴在窝里睡得正香。
她看了会儿,睡意袭来,扔了手机,闭上眼睛。
朦胧中听见电话声,她睁开眼睛要起身,身上的男士厚外套滑下去,她下意识捞起来,抱着去找傅斯延。
傅斯延在阳台打电话,声音冷然:“能办就办,不能办给我趁早滚蛋。”
他生气了。
周嘉鱼印象中没见过,她探着脑袋听了半天,最后总被他身上清冷孤拔的棉质黑衬衫,腕上银色石英表,捏着烟的那只手手背上青筋绵延,烟雾升腾所吸引。
那枚银戒还带着,冷白的肤色配上那枚戒指,莫名性感,林宁总结有一种人夫感。
周嘉鱼自顾自地花痴,傅斯延察觉到身后有视线,转身看过来,对上她冒着桃心儿和粉红泡泡的眼神。
傅斯延心里一软,挂掉电话,长腿迈过来,问她在看什么。
周嘉鱼抱着他外套,自然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在犯花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五分钟前。”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傅斯延颔首:“差不多,饿了吗,带你去吃饭。”
周嘉鱼摇摇头,“你怎么受的伤?”
傅斯延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云淡风轻的语气:“开车不小心蹭着了。”
周嘉鱼接过温水,盯着他:“蹭出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