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方听后只是微微扯了扯唇角。
戴瑟决定转身离开,就在要走时,好像听见男人在背后说了句,“回头见。”
戴瑟皱了皱眉,可是脚步没有停,走出了小区。
那天晚上,戴瑟开车回去的路上雨已经几乎停了,他很顺利的开了一个小时车回到家。洗漱完毕就直接睡了,把杜毓电话的事早就忘到了脑后。
第二天醒来,戴瑟在床上用手机查起机票,明天周六他没课,想回去孤儿院一趟看看院长。
对了,昨天院长还在电话里跟他说,前不久有一拨人来孤儿院查他的信息。不对,一开始没说是他,只是他们说出的条件,最后对应的只有他。院长当时在医院住院,不知道这回事,回来后才被人告知,她觉得有必要跟戴瑟说一声。
听院长话外的意思,应该是猜想那拨人可能是戴瑟的亲人。
可戴瑟全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以前的二十多年里,从来没人找过他,想也是,他是被丢掉的,怎么会有人来找丢掉的东西?所以戴瑟从没想到自己家人还会来找自己。但是在自立后,戴瑟特地问了一下学校的法系老师:被遗弃的孩子长大后,如果亲生父母生病,找来孩子让他配合器官移植,孩子有没有给的义务?有没有对亲生父母的赡养义务?听到权威回答是没有后,他就放了心,从此以后,也不怕家人来找自己。
所以听到院长的话时,他几乎一点波动也没有。
刚要订飞机票,就又来了电话,还是杜毓那小子。
戴瑟懒洋洋地接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