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呼哧呼哧……”我蹲在昏暗的墙角边,连路灯都照不到的角落。。
蒋生居然被那两人抓走了,实在让我非常震惊且无法置信,这件事情就仿佛超过了我所认知的范围。
那么厉害的蒋生,无所不能的蒋生,居然会被人用一个麻袋抓走。
与此同时,我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这就好像身体当中有什么东西似乎不在了一样。
习惯,就是习惯。
当你习惯了与一个人长期在一起,如果他突然不在了,就会变得很惶恐很不安,我此刻就处于这种状态。
而且如今更是观音教试图乱世的阶段,蒋生对我来说是不可缺少的助理,他被人绑架走,那么我该何去何从?
我发现这段时间,我似乎太过于依赖于外力,而忽视了本身的修行。
以前靠师父,之后靠师叔,在对付蒋生的时候靠蛊师,现在又靠蒋生,我好像从来都没有靠过自己。
如今又再次剩下一个人了,我却感觉到不适应了。
咦?为什么要说个又字?
犹如失了魂一般向来路走去,我脑海中一直对于蒋生被抓走的事情保持无法相信的态度,或许以他的本事,应该会脱困回来的吧?
我狠狠甩掉脑中的胡思乱想:如今最应该做的,就是将这个观音教连根拔起,绝不能让这种邪教在黑暗中继续滋长下去。
“嘟嘟嘟。”我拿出手机,按下三个键,“杭城邻郊向东三公里有一批人非法集结,怀疑是邪教组织观音教成员。”
说完之后,我挂断了通话。
我报警了,滋生的邪教组织,就让法律去制裁吧,我现在必须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观音教教主以及这一次杭城瘟疫之上。
重新套上大黑袍,手里拿着玉笛,我不再畏畏缩缩。
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让我一个人去完成,蒋生只不过是一个附属品而已,我怎么能够依靠他?
“啊--”正胡思乱想着,远处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
我连忙向那个地方跑去,等我到的时候,发现人早已经死了。
这人身上全是吸血虫,破皮而出,在他的身上扭动着,看上去极其恐怖。
有几条吸血虫已经从他的身上爬出来掉在了地上,扭着恶心的头部,似乎是在找新的寄主。
我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此人我见过,第一个人死的时候,他也在,没想到只是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他也死了。
我拿出阴符运气点燃,将尸体和这些虫子焚烧殆尽。
事情似乎越来越诡异了,照蒋生所说,吸血虫的潜伏期很长才对,就算此人是在那时候感染的,也不应该不到一天便死了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觉到心惊胆颤,要知道当时有一条吸血虫也差点钻入了我的背部,要不是蒋生及时发现……
我用手敲了敲额头,心想:怎么又想起他了?他应该会没事的,就算真的出事了,我也绝对不会在意。
只是让我有点在意的是,那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如果是观音教的,那么就麻烦了,连蒋生都能够抓走,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凭我一个人,到底能不能推翻这个邪教?
而且那名教主甚至在修元阳,连蒋生都不敢轻举妄动,使得我跟他无功而返,如果这观音教内还有高手,实在是让我感到很担心。
我渐渐的发现,杭城中的事情,貌似已经不是我所能够控制了。
鉴于观音教开始肆虐,我不放心韦恬和张静雨两女,来到了她们家中,打算这几天为她们担当护法。
邪教组织,实在很可怕,有的甚至连杀人都肆意妄为,比如近期发生在麦当劳的“全能神教”杀人事件。
还有什么秦始皇转世之类的,荒诞的可以。
更可怕的是,他们自有他们那一套说词,还真有人会去相信,实在是不理解。
我的深夜造访,让韦恬张静雨两人感觉到很意外。
“守一,你怎么来了?”韦恬问我。
“我就是来看看,对了,近期我打算住在这里,方便吗?”我并没有说外面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即使我说出来也没用,反而会让两女感觉到恐慌。
“你说什么话,你以前不都住在这里吗?”韦恬越说越小声,最后那几个字要不是我听力好,恐怕是听不到的。
不过我有听当没懂,点了点头:“那就好。”
第二天,我就听说整个杭城内死了好几个人,死因皆是因为吸血虫,除了第一个被开膛破肚之外。
据我猜测,那第一位死的人可能被什么东西强制性植入了吸血虫,他肚子当中碗口大的伤口就是证明,之后由他身上冒出的吸血虫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八……
我开始心乱如麻,如果不及时控制,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况且这种吸血虫好像跟一般的也不同,什么时候钻到身上的也不知道,连我都差点着了道。
突然间,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如遭电击。
虫子!
难道是蛊师?
想到蛊师,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真的是她,她真的与观音教有染,我就跟她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