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啊,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无语了。苏哲在想胥飞舟的死,市里多半会找他的麻烦,昨晚郭德海肯定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虽然躲过一时,但总要回局里的,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逃避不是办法。可一起到谢市长那张肥脸还有戴着假发的秃头,苏哲就感到厌恶,再想到谢市长的女儿,心底又有一丝愧疚闪过,许多的往事刹那涌上心头。
“对了,我记得彭名德退下来是因为身体原因,据说当时已经不行了,怎么又过了三年还没死?”
最后还是苏哲打破沉默,问。
“不知道,不过年初我还看见他来着,身体好的很,眼睛特别亮,根本看不出有病。”
“难道他练什么功了?还是……”
苏哲想到玉蟾蜍的神奇,不由的怀疑彭名德手里确有玉蟾蜍,那么德广钱庄的案子与彭名德也有关系。但彭名德只是那啥常委会副主任,不太可能左右大型国企,倒是谢永福这个市长很可疑。
正在这时,苏哲的姑妈出来了,两个人忙上前搀扶。
出了门诊大楼,苏哲发现外面的雨仍没停,只是还像昨晚那样淅淅沥沥的小雨。赵慧美再次要苏哲去忙工作,并说自己一时半会又死不掉,也不在意这一天两天的,要他认真工作,案子早破就能早点回家了,那时再尽孝道也不迟。这话说的苏哲鼻子发酸,心里一阵阵的隐痛。
看着出租车驶离医院,在雨雾中越来越远,渐渐消失,苏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上车。”
苏哲转身走向自己的警车,苏韵菲跟在后边。
“去哪?回局里吗?”
“不,去诸恺歌的当铺,安永当行。轮到听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