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暄的话让元夕很是震惊。
她哪怕想过一千个理由,也绝没往这上面想过。
从前,确实有两次她感觉任的目光有些特别,也没往深处想,总以为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男孩的崇拜,却不知小雄兽还有这个心思。
只是,任还那么小,知道什么是一辈子吗,就敢轻易许诺?
难道说,她弄残个庄还不够,又耽误了任?
元夕是真的不明白,她究竟做了什么,以至于让任愿意死心塌地的陪在她身边。
老姆妈就这一个雄崽,如今他没了雄性,可让老姆妈该如何伤心?
尽管任为她切了自己的雄性,她也没办法给任更多的情感,这又会让她如何愧疚?
红颜自古就是祸水呀!
“禹,子暄说的可是真的?”元夕努力的想要证明任变成大内总管和她没有关系,这样的话,她可以减轻一些负罪感。
禹拈起块筋膜塞她嘴里,手指抹过她红嫩而光亮的唇后,放在自己嘴里用力吸吮了一下,然后笑得开心。
元夕:......
又撩!
“爱真不真呗。左右是他自愿的,你又没强他,他要怎么做都和你没关系,别想那么多了。”
“哦。”元夕听话的中止话题,却对禹说的强他二字很有些不能理解。
坐在对面的赵子暄成功黑脸,他努力维持的温雅形象终于破功。
搁谁能受得了心爱的女人和旁的男人秀恩爱。
真拿他当傻的了是怎么地。
再说,元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听话了?她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作一个礼拜的元夕大小姐?不是被换了灵魂了吧。
蓝颜比红颜更具祸水本性!
*
一个多月以后,夏部落强行成功迁到周部落旁边的位置上,从些定居在此。
为了庆祝夏部落的乔迁之喜,元夕带领两个部落--以后会归为一个部落的--所有人来了个篝火PARTY,直到众人全都玩得尽兴之后才各回各家。
为了表示对两个部落一视同仁,她把工作做了详细的分工。
她总管全局,禹则负责目前尚未完成的部落建设收尾工作,部落众人则各尽所能的做该做的事情。
新的周部落渐渐步入正轨。
然,天有不测风云。
一天中午,元夕去跑马回来,半路和去放羊的雄兽们相遇。
领头的雄兽是她八大侍卫之一的土,他满身满脸的血,晃晃当当的骑在马背上,显然受了伤。身后跟着的人一个个的耷拉着脑袋,好像打了败仗一样。
见到她,大伙都连忙滑下马背,跪在地上磕头,“首领,我没用。”
元夕是个护犊子的个性,见他受伤很是着急,一把将人拎起来打量,“怎么伤成这样了,发生什么事?”
一种不太好的猜想在她脑中形成。
“首领,我带着雄兽们去放羊,结果遇到秦部落的人。他们仗着人多打伤了我们的人,还抢走不少的羊。”
果然!
上次她砍下过秦部落人的脑袋,这次狭路相逢,想必是要寻仇的。
可是,她周部落的东西是那么好抢的?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既然这样,她不介意用实际行动加深一下秦部落的记忆力。
她扬起柳眉,精致的脸蛋上一片肃杀,漂亮的唇角翘起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抢了她的羊,便如同打了她的脸。
她堂堂宝首领的脸岂能任由别人随意的打!
她回身看了看跟着她的几个人的随身武器,还不错,都背着大刀,她自己也背着把大刀,腿上还绑着匕首,对付一群在外撒野的小喽啰是没问题的。
“那些人在哪?可找得到?”元夕沉怒,连声音都有些阴森怕人。
土抬手指着一个方向,“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还追了许久,想必是走不远的。”
元夕二话不说,双腿用力夹住马腹。胯下骏马前蹄抬起,一声嘶鸣,载着她瞬间远去。
庄和东带人紧随其后也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