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啊。这个是黄花菜,晒干了炒着吃可香了呢。”
“什么是炒?”
“嗯,炒就是在石锅里放上油,再把生肉放里弄熟,最后放黄花菜,不放水。”
“为什么不放水。”
元夕盘腿坐着,双肘拄在双膝上,拿起一根花黄菜摘了,顺手扔在右侧的草袋里,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又快又好看。
反观禹首领,大手拿起根黄花菜,在根部一揪,半根菜没了,剩下半截带着芯儿的菜,啪扔草袋里。
她观察了一会儿,要是按禹的方法摘下去,估计最后只能剩三分之一。翻山越岭的背回来,扔了太可惜。再说,她可不想回答他的十万个为什么。
素手拍拍禹的膝盖,“禹,你累了,回去躺一会。我摘完就回去找你,一起出去遛弯儿。”
她本意是嫌弃他的手工,想办法打发他离开,别再荼毒好好的菜啦。
哪想禹首领愣是没听出来她的嫌弃,当成真事儿了,含情脉脉地侧首,“陪着宝宝,我永远不累。”
元夕:......
禹首领,整日里这么撩,真的好吗?
既然赶不走,只好努力纠正他的操作方法,为了多吃一口,禹首领付出了艰苦的努力。
摘完黄花菜,三七也熬好了,给思送去三七水看着她喝完,已经月上树梢,清凉遍野。
躺在木床上,禹热气腾腾的大手刚刚抬起来,还没找着目标,元夕一把抓住他的手甩开,忽地从床上坐起来就要下去,“不行,我还没看白兽呢。”
禹的太阳穴拼命抽筋,一把抓回来摁床上,半夜看什么白兽,我还不如白兽好看吗?
于是,因为一只白兽,元夕女士被狠狠收拾了一通。
以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腰还和浇了一百桶老陈醋一样酸得挺不起来。
然而,天亮了,不起来不行。活可以不干,但饭不能不吃。
还有,母兽们揶揄的笑容,她受不了。
忍住浑身的不适,气愤地在禹身上踹了几脚,才有点解气。穿上她已经开始破损的小白鞋,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她刚离开,禹就睁开双眼。幽深的眸中带着丝笑意,哪里有一点刚刚睡醒的朦胧。
其实他早就醒了,一直趴着看她。直到她即将醒来,才躺下装睡。
可这也不怪我呀,我这是自然反应,谁让我的母兽那么好看,怎么也看不够。
元夕还没走出多远,思娇小的身影映入眼帘。小丫头正蹲在地上,拣拾劈好的柴整齐地码在旁边。
“思,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说了暂时不能干活的吗?”她着急地跑过去把思拉起来,语气急促。三七有没有效果还不知道,再严重了就遭了。这种时代救个人忒不容易,能不能不自找死路哇。
思甜甜地笑了,她趴在元夕耳边,“宝,今天只流了一点点,我好了。”
元夕听了放下提着的心,看样子药见效了。
三七止血,效果果然牛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