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强狼兵
- 谁记得台儿庄血战谁记得数万广西子弟兵参加了淞泸会战谁记得血战昆仑关桂林保卫战中被日本人称为噩梦的最惨烈的战斗吗?广西好男儿,身穿简陋的军装,脚穿草鞋,从十万大山中走出,为国而战。我是广西人,我家三代为军,爷爷参加了抗战,尸骨已经无从找起只有一封封家书和一本尘封的战争日记让我们重回那一寸江山一寸血的抗战岁月广西狼兵我们的先辈当之无愧
- 善良的蜂子
“是,二将军,三将军,请这边走!”士兵笑着说道:“恭喜二将军打了胜仗,把纪灵打得屁滚尿流,那日我们亲眼看到纪灵带着一帮残兵败将跑到了袁术的营帐内,主公还夸奖二将军您有大将风范!”
“呵呵,说得太过了,没有这么玄乎!”关羽微笑着捋着胡子。
一旁的张飞低着头,今天他可没说一句话,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跟在关羽的身后,他只感觉现在每走一步都要花好大的力气,内心也是慌乱得很,他时不时地做着深呼吸。
“二将军,三将军,主公的营帐就在前面,那个大个的,我就送到这里了,门口我的工作还没做完!”
“好好好,有劳了!”关羽说完就带着张飞往营帐走去。
走到营帐门口,张飞止住了脚步,有意识地做了多个深呼吸,抬起头看了看前方的营帐,随后就迈着大步走了过去。
门外的亲兵见来了两个大汉,虽然他们知道这是主公的两个义弟,但是军中有军中的规矩,任何人进入主公的营帐,都要在外面通报,只有经过主公的允许,才可以进去。亲兵见张飞没有要通报的意思,便立马伸出长戟,交叉于张飞前面,说道:“军中有规矩,任何人只有通报才可以进入!”
按照以往,以张飞的脾气,早就骂过去了,但是今日不同,张飞整日处于惶惶不安的境地,他站住了脚步,在门外和关羽说道:“大哥,关羽和翼德来了!”
“什么,云长翼德来了!”刘备和靡竺孙乾对视了一番,连忙说道:“进来!”
“云长,翼德?”刘备看了看关羽,又看了看关羽身后焉头耷脑的张飞,平静地说道:“你们来了!”
关羽步伐显得有些变扭,走几步随后便转身看看身后的张飞,脸上的笑容也显得尴尬,而张飞一脸难为情,缓步往前走,显得不知所措。
“大哥,额......翼德前先日子来到我那里,说徐州丢了!”关羽主动说道。
“我已经知道了!”刘备平静地说道,随后又看了看张飞。
“回来就好,没事就好!”刘备嘴角微微上扬,但是很明显,这是强颜欢笑,他缓缓走到张飞面前,伸手拍了拍张飞的肩膀,红着眼说道:“没受伤吧!”
“大哥!”张飞在刘备面前,顿时变成了小孩子一般,跪了下来,内心的惶惶不安在刘备几句话的抚慰之下,宛如春风一般轻柔,细雨一般温存,一股涌流顿时从眼里流了出来,他抱着刘备的大腿哭道:“大哥,大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
面前兄弟的哭诉,要已擒着眼泪的刘备也终于落下了眼泪,他在张飞面前也跪了下来,抱着张飞的肩膀说道:“翼德,丢了地盘没什么,以后可以再打嘛,只要你和云长都在,一切就都可以重来!”
一旁的云长见刘备下跪,自己也早就先跪了下来,三个兄弟抱在一起,人人都流着眼泪,一旁的靡竺和孙乾看得也是无不动情。
“大哥,我把嫂嫂落在里面了,我跑出来的时候,吕布已经占据了下邳城,我......我一时匆忙,便把嫂嫂落在里面了!”张飞满脸委屈,或者说满脸羞愧,两只眼睛也是忽上忽下,主要是不敢看刘备的眼睛。
“啊?这......你把甘夫人落在里面了!”孙乾和靡竺吓得目瞪口呆,焦急地说道:“那些士兵可都是野兽啊,你怎么......你落谁不好竟然把甘夫人落里面了,哎呀!”靡竺和孙乾跺了跺脚,他们真是想不通,这张飞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我......”张飞被靡竺和简雍一顿训斥之后,立马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他的眼睛开始迷离,他的神志显然不清,他一拍双腿,猛地站了起来,急走到刘备的案台旁边,抽出了刘备的佩剑,流着泪说道:“大哥,你的恩情我来世再还!”
张飞将佩剑架在了脖子上,看得一旁的靡竺和孙乾脚都软了下来,头脑发怵,头皮发麻,都不自觉地都闭上了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刘备和关羽一个急行步,来到了张飞身前,两个人纷纷抓住了张飞的手与剑,张飞明显不让,面目狰狞,刘备紧握佩剑的利刃,锋利的锋芒早已割破刘备的手,鲜血顺着利刃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也滴在了张飞和关羽的心里。
张飞心软了,他知道他越是用力,对大哥的手伤害得也就越大,他最终还是放开了手,看着刘备手上的鲜血,他真觉的对不起大哥。
刘备将剑狠狠地置于地面,剑插在了地面上,还摇摇晃晃,他坚定而又严肃地看着张飞说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了可以再补,手足断了,那就真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