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密探已经得到消息,前不久,下邳城内发生动乱,小沛的吕布和城内曹豹相勾结,趁乱夺取了徐州!”孙乾走进了营帐,见账内只坐着刘备,靡竺。
“什么!”靡竺听到这个消息,简直是大吃一惊:“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生动乱的!”
“据说,是陈登和翼德两个人屡次三番地调兵,曹豹感到不对,于是派许耽和章诳两个人去小沛求救于吕布,在翼德和曹豹发生冲突之时,城楼上的丹阳兵主动开们,将吕布放了进来,吕布派遣各路将领很快控制了下邳城,翼德便率军逃跑了!”
“那翼德人呢?”刘备站了起来,显然他已经坐不住了。
“翼德不知所踪,不知道去哪里了,密探只打听到了这些消息,曹豹在混乱中被翼德给杀死了,还有陈登,投靠了吕布!”
“混账东西,真是丢了我徐州人的脸,哎呀!”靡竺跺了跺脚,徐州大姓竟然当众投降一个并州莽汉,而这个徐州大姓还是靡竺一直最要好的同僚,羞愧得靡竺真是无地自容。
“人各有志,我也不能强求,既然元龙已无意跟随我,我为何还要执意留住他呢!”刘备看了看靡竺说道。
“主公,人各有志,但靡竺的志就在于你,主公有今日险境,靡竺也有责任,没能告诉你陈登的为人,靡竺愿帮助主公脱离险境,鞍前马后,在所不辞!”靡竺连忙说道。
“子仲有情有义,刘备万分感谢!”刘备动情地说道。
“主公,那徐州丢了,咱们该怎么办?”孙乾问道。
“得之容易,则失之容易,既然已经丢了,那咱们再想办法,只是大敌当前,万不可把这件事情泄露出去,否则士兵将会军心涣散,到时候将会后患无穷!”
“明白了,主公!”
“没了徐州,咱们的粮食供给也就中断了,所幸有之前子仲的帮助,还有德然前几天也押运过来一些粮草,咱们暂时还不缺,但是肯定也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咱们得撤了!”
“主公,咱们没有根据地了呀,撤哪里去呢?”靡竺诧异地问道。
“撤回下邳去,去找吕布!”刘备平静地说道。
“啊?主公......主公这......”靡竺被刘备这一想法惊得哑口无言,一时一时半会儿竟然说不出话来。
“咱们刚刚还和吕布打了一架,我们的存在对于吕布就是一个威胁,他恨不得将咱么碎尸万段呢,咱们怎么可以自投罗网呢?”孙乾以为刘备是吓傻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子仲,公佑,你们有所不知,咱们对于吕布来说,确实是个威胁,咱们和他也确实是敌人,但是我依然坚信,在集团交往之间,是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刘备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说道:“你们想想看,吕布现在得了徐州,你以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北方的袁绍,西边的曹操,哪个不是实力雄厚,哪个不是吕布的死敌,他的周围险象迭生,他坐不住,如果咱们现在去投靠他,主动将敌对关系化作盟友关系,他求之不得,又怎么可能对咱们下手呢?”
“主公要去投靠吕布?”靡竺诧异地问道,他以高贵的世家,可不想投靠一个并州莽汉,出身低微,毫无远见的蠢材。
“非也,咱们现在需要的是有一个驻扎的场所,有了根据地,咱们便可以重整势力,以待时机。”
“我看行,主公我同意你的想法!”孙乾想了想,说道。
“那我也同意,韬光养晦,还是必须的!”靡竺也表示赞同。
“恩,接下去怎么走,路线就定下来了,只是......”刘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翼德去了哪里?”
“小哥,开门!”关羽率领着军队来到了刘备的营寨。
“你找......”一个士兵疑惑地问道。
“住嘴,二将军,三将军,不好意思,他是新来的!”旁边的士兵打断了他的话,哈腰谄媚地笑道:“快开门,快开门,二将军和三将军来了!”
关羽之前已经吩咐了士兵驻扎在营寨外面,他和张飞两个人走进来军营:“劳烦带一下路,我大哥的营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