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先生的冷面女友
- 邢临渊居高临下看着白离:“白离,我们的交易从今天开始。”白离扯起嘴角笑了下,神情却清冷:“哦,金主先生,那交易期是多久呢?一年?两年?”邢临渊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沉邃:“一辈子。”白离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刚想说什么。邢临渊继续说:“而且,不接受任何反驳。”邢先生的情话有毒,且是终生无药可救那种。
- 千年一喜
“实际两地相聚不远。”我说。
张妤点头,说:“在我初一的时候,我的父母闹离婚,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现在读初二,;我初二的时候,妈妈送我到外婆家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生活在兴仁这所县城里,初中是在二中毕业的。”
“难怪和你聊天,你说的每句话都有些沉重,总给人不近人情的感觉,是因为这个原因吗。”我说。
“初三的时候,爸妈终于离婚了,妈妈去了湖南岳阳,弟弟也跟着去了,只有过年的时候我才能回家一次,可是只有父亲和我两个人,总觉得很清冷;而爸爸他也总是喝醉,经常听到他咒骂妈妈,说她带走了弟弟,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安慰还是怨恨他。自那以后,我和他的关系似乎在渐渐疏远了。”张妤低下了头,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反正不是很高兴。
“那些都成为了过去,你应该可以更乐观的。”我说。
“乐观?我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态度是乐观的还是沉郁的。”她扬起了头,看向无尽的深空,一颗颗繁星在她那空洞的眼里隐隐闪耀,我忽然看到两行晶莹的泪水缓缓地从她眼里流淌出来。
接着,她望了我一眼,又把目光转向星空,说:
“其实,我很想妈妈和弟弟,我常常独自一人望着挂满星辰的星空,流下不知是苦是甜的眼泪,哭完以后,整个人就觉得特别的孤独。
你知道吗?这几年,我几乎是这般度过的,白昼我可以和外公外婆嬉笑自如,可到了夜晚,我常常失眠。我喜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纯音乐,喜欢那种放松心灵的感觉;其实听着音乐我更加思念一家人在一起的温馨时光,一想到回不去了,眼泪就会不自觉地流下来,我的枕头上也不知道沾了多少眼泪。
那是夜里的孤独滋味,没有人安慰,或许外公外婆知道,只是顾及我的感受,假装不知道。我记得初三那年夏末的一个夜晚,我哭得特别厉害,被外婆发现了,随后她做我喜欢吃的菜,给我买喜欢的发卡,有时候还会说一些他们那个年代的奇闻轶事,或者他们两个的过往旧事,以此来消减我不开心的心情。随着年龄的增长,也知道了他们的用心,我尽量忍住悲伤,不在夜里哭。慢慢地,我把学习当成发泄心情的工具,不得不说这种方法很有效。”
她说以后,眼角下的泪痕已干,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情舒畅了很多,我说:“这些事埋藏在你心底很久了吧?”
她点头,说:“或许是今夜的环境很好。如果今夜不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会不会得抑郁症。”
“你都用学习把抑郁给抑制了,想得抑郁症很难咯!”我笑着说。
“谢谢你,陈子七,今夜我的确很开心。”
“你的开心与否完全取决于你自身,我只是外在因素而已。”
“你的思辨能力很强。”
“难道不是口才好吗?”我说。
“看来选文科确实很适合你。”她说,然后看了一眼时间,又说:“时间过得真快,这时候外婆一定等着我回去。”
“别让你外婆等着急了,我也得回去了。”
我们俩起身,似乎坐很久了,张妤又说:“陈子七,本来我选文科还有些犹豫,现在决定了,我也选文科,我们下学期见。”说完以后,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她走后,我承认心里确实有一丝莫名的窃喜。
那天晚上,张妤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句话,至今都清晰在目。最后的一句“我们下学期见”最为难忘,不过从那一刻起,我忽然很后悔没有认真学习。
下学期再见!我心里说了一遍,灯下的我也回了家。
每个人的时间都是自己手里的一把细沙,把握不住,很容易在不经意漏掉而不自知。我们的高一时光,过去以后我才感觉到确实很短暂,相比去感慨,莫不如珍惜眼下。
高二,是高中三年起承上启下作用的一年,或者一个阶段,很多人的基础厚薄取决高二这一年的努力程度。
选文科的人确实比选理科的人少很多,我们那一届共有十八个班,分出文理科以后,理科生共有十三个班,也就是从高二一班到高二十三班是理科班,从十四班到十八班都是文科生。
理科班的优班是一班到四班,文科生的优班只有十四班一个班,我很遗憾没能进十四班,我被分到了十六班。值得高兴的是,曾柔和李祟都和我同班,而张妤不用怀疑,她在十四班,预料之中。还有李祟的意中人叶蓁蓁也进了十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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