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爷,请吧!”
李知县根本不理会张家本家之人的叫嚣,而是对着为首的一个花白老胡子老者,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老者胡子抖了抖,握着拐杖的手也颤了颤,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气的。
见他没有动作,而其他人则都是一脸不满和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禁冷笑一声。
“张老太爷,我如今亲自来请你们,是给了你们天大的面子了。如果你们不识趣的话,非要我使用暴力手段来押送你们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
“你——”
李知县话音一落,顿时所有人都气的不轻。
“你欺人太甚!”
李知县冷笑,瞥了眼那叫嚣的最厉害的女人一眼,语气冰冷的如落了霜一般。
“本官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本官欺人太甚?也只有你们这种宵小之徒才能如此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的倒打一耙了!”
李知县终于知道,为什么秦月歌在听到他亲自带人来请张家本家的人问案时,那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了!
合着她早就知道这家子人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带走!”
李知县不想废话,也懒得继续废话浪费口水,因此冷冷的扫了一眼张家众人,随即朝衙役们扔下这么一句,便拂袖而去。
张家本家的人,是盼着能将张府的产业和家财全部收入囊中的,都是抱着分一杯羹的打算的。
所以,他们这一次出动的人,并不少。
但是,就算他们的人数不在少数,可是大多都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妇孺老弱之辈。
因此,衙役们要制住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只不过是多费了些功夫和时间罢了。
张老太爷见那些衙役们还真敢将他绑了,顿时气的不行,觉得他们对付张承运的这一招,不仅没讨得了好,反而惹了一身骚。
所谓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便是如此了!
张老太爷没想到满门被灭只剩下他独自一人的张承运,竟然能将他们逼到如此境地。
而且,他曾经还是个在他眼中不入流的纨绔子弟!
思及此,张老太爷只觉得心口有些发疼,整个人气的悔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最后,还是没能忍过去,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老太爷!”
“爷爷!”
“大伯!”
“......”
顿时,失了主心骨的张家本家之人,都慌乱的大喊大叫起来。
而衙役们则是惊慌了一瞬间,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将早就请来等在府外的大夫喊了进来。
这大夫不是别人,正是和张员外交情匪浅的王大夫。
他替张老太爷把了脉,而后不疾不徐的检查了一番,这才在张家众人担忧慌乱的神情中,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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