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公见公子叔狗急跳墙,竟然意欲行刺齐国使者。
虽然钟离嘴贱,但是现在的钟离今非昔比,已经是齐国使者,而且齐国使团就算有齐太子坐镇,但其实钟离最大,再加上齐太子什么都听钟离的,钟离的地位自然不可撼动。
如今钟离代表的可是齐王,公子叔狗急跳墙,倘或真的伤到了钟离,鲁公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赔不起。
若是三百年前的鲁国,还能算是东方的强国之一,能与齐国比肩抗衡,而如今鲁国已经被并吞的只剩下巴掌大的版图,想要存活下去,就要左右逢源,靠着挑拨离间别人,来苟延残喘。
这样的鲁国,怎么敢和齐国正面刚?
鲁公吓得脸色惨白,瞪着眼睛,幸而公子叔并未得逞,被齐太子一下擒获,押在了地上。
鲁公立刻大喝道:“逆子!!来人,将逆子给孤押下去!!”
公子叔眼看功败垂成,却不甘心,道:“不!!放开我!我是鲁公子!放开我!钟离!钟离你这个竖子!我要跟你拼命!”
钟离笑眯眯的看着被押解的公子叔,说:“我又不傻,干什么跟你拼命?”
他说着,摆了摆手,道:“鲁公,您真是遇人不淑啊,生个儿子也不省心。”
鲁公面子上已经够难看的了,钟离这么说,无异于打脸鲁公,但是偏生鲁公什么也不敢说。
正节骨眼儿上,鲁公能说什么?
若是惹恼了齐国使者,就是惹恼了齐王,如今昭阳没死,楚王也得罪了,再得罪了齐国,岂不是自找死路?
鲁公连声赔笑,笑的跟鬼夜哭一般,道:“是是是,齐国使者说的是,是我鲁国不幸,竟出如此孽子!”
钟离得了便宜还卖乖,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养不教,父之过。”
鲁公自然没听说过《三字经》,毕竟这年代不流行这种启蒙教育,但是这句话的意思,显而易见,不就是持续打脸鲁公么?
鲁公脸上生疼,涨得通红,却只得连连低头,道:“正是正是,齐国使者说的是,都是孤太偏爱逆子,才让他如此大逆不道,胆大包天!”
鲁公说着,怕钟离又挖苦自己,赶忙拱手道:“齐太子,齐国使者,逆子之事,的确是孤管教不严,孤在这里,给诸位赔不是了。”
他说着,作了一礼。
能让鲁公这么低三下四的作礼,实数不容易。
毕竟鲁国虽然衰败,一直在走下坡路,但是鲁国怎么说也是老牌公爵国家,而且是周礼之乡,身份地位摆着呢,因此鲁公一直放不下面子。
就算鲁国衰败,鲁公也端着架子。
而眼下,鲁公竟然放下了架子,别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给齐太子和使团赔不是,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大事!
钟离笑眯眯的道:“嗨,鲁公也不必如此。”
鲁公还以为钟离终于肯松口了,哪知道钟离道:“说道的好像没有鲁公的主意似的。”
“这……这……”鲁公着急的道:“齐国使者,这此话何讲呢?孤……当真听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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