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走过去帮忙啊!”
郅正拉着乌骓子雄就往太庙所在的尚冠后街冲去。
还没有走到一半,天空中一声闷雷,随后大雨瓢泼。
“罢了,老天帮着灭火了,回!”
郅正身上没钱,乌骓子雄帮郅正买了一把油纸伞,郅正回宁府,乌骓子雄回朋乐苑。
而后三天,乳虎宁成一直没有回家,宁毅也只是回来了几次,不多做停留,郅正询问之下,才知道天子刘彻的爱妃李夫人之前病重,在天子刘彻回来照顾以后,病情居然好转,但是依旧不能下地,他们宁氏父子,就帮天子刘彻寻遍天下名医为李夫人诊治,忙的是焦头烂额,他们不仅顾不上郅正,天子刘彻就连未央宫的早朝、内朝都不开了,天子刘彻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救治李夫人身上。
郅正也乐的如此,每天天还没大亮,就和乌骓子雄到处游玩,不仅吃尽长安美食,更是欣赏了长安城中的美景,生活极其滋润且自在。
但是在这三天里,位于尚冠后街的太庙,连续三天发生大火,要么是早上,要么是中午,总之每天都会升起浓浓黑烟,此事虽然诡异,但归三公九卿之一的将作大匠、太常卿管,郅正也曾在好奇心的趋势下,去太庙附近偷偷查看。
就见太庙里里外外重兵把守,不停进入修缮太庙的匠人,有的拿着楔子,有的扛着木头,十分忙碌,从早上一直忙到晚上。
郅正第一次在未央宫麒麟阁中听天子刘彻和中大夫主父偃提到过这个月月底要召所有藩王祭祀先祖,在如此关键的时候,太庙居然连续着火三次。
“哎,不关我的事,我又是操哪门子心呢。”
郅正想着太庙里里外外都是看守的卫士,如此之下,不可能再发生火灾了,想到这里,继续和乌骓子雄享受生活。
到了第四天一早,郅正还没有起床,就听到门外有宁府家奴喊了起来。
“太庙又失火了!太庙又失火了!”
“啊?”
睡意朦胧的郅正没穿衣服,拖着长靴就跑了出来,顺着路过喊叫的宁府家奴看去的方向望去。
“果然是太庙失火!”
太庙连续失火,已经成为长安城甚至是长安三辅家喻户晓的事情,人心惶惶,并且是那些酒客饭后的谈资,郅正与乌骓子雄喝酒时,常常能够听到那些酒客喋喋不休的争吵,各自发表着观点,基本上都是针对天子对外用兵所致。
“不可能啊!太庙最近是重兵把守,有将作大匠、太常卿亲自坐镇,里里外外都是人,怎么还能失火呢?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见过大场面的郅正对此也讳莫如深,觉得太过匪夷所思。
“郅公子,你不去看看热闹?”
一家奴调侃道。
“这热闹有什么可看的。”
郅正忧心忡忡,觉得太庙连续失火,如果不是人为,怎么可能做到连续四天,在那么多双眼睛下,自己着火呢。
“是啊,宁六,这一次太庙失火,估计要抓不少人呢,那个地方如今路过的人都绕着走,你这让郅公子去,安的什么心。”
另一家奴为了讨好大少爷宁毅的朋友郅正,捎带提醒着郅正。
“罢了,你们两个小厮赶紧去忙吧,别在这里看热闹了。”
“诺。”
郅正支开那两个家奴,捋着鬓发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约摸在半刻钟后,许久未见的八官令圣春陀在众人的簇拥下,闯入了宁府。
“郅大人在哪?郅大人在哪?”
八官令圣春陀吆五喝六地询问着宁府的家奴。
“春大人,奴才可以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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