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春陀大人啊,您有话就直说,可急死我了。”
郅正凑到八官令圣春陀旁边,讨好道,他也想知道天子三天不见他,为何今日一早就火速召见,看来必有大事。
“最近长安三辅传的沸沸扬扬的事你小子这么聪明的,又这么闲暇,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郅正想了一想,最近长安三辅发生的大事就是太庙失火啊,不假思索地回道:“莫不是太庙失火?”
“正是。”
“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事不是归将作大匠以及宗正(管理刘氏皇族事物的官职)、太常卿管吗?
怎么又扯到我了?”
郅正之前在太庙第一次失火后,还想着去救火呢,思考了三天为何在人的眼皮子底下失火的原因,就是想不出来,可这是真不归他管,不是职责之内,与自己毫无相干啊,他只负责给百姓以公平,洗冤禁暴。
“你小子啊!混账东西一个。”
八官令圣春陀咬着牙恨不得撕烂了郅正的嘴,咬牙切齿,不明白苍鹰郅都那样的明白人怎么就生了郅正这么个糊涂蛋,再说完后,悄悄看了下马车四周,确认没人偷听后,附耳轻声告诉郅正:“小王八羔子,你身为侍中,太庙的事确实不归你管。
“那怎么……”
郅正刚要反驳,脑袋被八官令圣春陀打了一巴掌。
“听着。”
“是,是,是,您说。”
“太庙失火的事情,关乎天子地位、权威、脸面,如今连连失火,外面谣传甚广,负责太庙和祭祀事宜的将作大匠那延罗、宗正刘懋、太常卿三人已经被天子多番训斥,说再要是失火,就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杀了三人。
天子以为是有人在月底太庙祭祀之前,故意放火,派出廷尉(审理全国所有重案的官职)酷吏张汤将负责看守、修葺太庙的卫士、匠人全部抓了起来,一一用刑审问,可还是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
“哦,我明白了,所以天子就想到了我来调查太庙失火,可是这样?”
郅正恍然大悟,可脑袋又被把八官令圣春陀打了一巴掌。
“你知道个屁,你看你这个猴急的劲。”
“您继续。”
“本来陛下没想起你,命绣衣少尊使宁毅调查,可绣衣尊使宁成鼎力保举你,在天子面前把你夸的跟仙人下凡一样,这才命本官召你入宫,商讨此事,询问你的意见。
什么叫捧杀,这就是。”
八官令圣春陀详细地说完,郅正腰板一挺,竖起大拇指,好不谦虚地自夸道:“那这是就交给我吧。”
“你这个混账东西,小王八羔子,可是气死本令官了,老子刚才跟你说那么久,你愣是没听进去,真是对牛弹琴。”
八官令圣春陀气的牙根痒痒,浑身颤抖。
“那您的意思是?”
郅正见八官令圣春陀也是好心,赶紧询问生气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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