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找了一圈以后,小太监十分惶恐地和景泰帝朱祁钰汇报没有找到兴安的结果。
朱祁钰大怒,立马下令让更多人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兴安。
又一次搜寻以后,依然没有兴安的踪迹。
朱祁钰找来和兴安最亲近的几个太监,还没开始问话,就直接杀了一个。
“兴安在哪里?”
即使是病重的天子,其威严也是难以承受的。
看着旁边死去的同僚,心里承受能力弱的一位年轻太监当场就吐了出来。
他这么一吐,就有人撑不住了,直接交待了兴安去了哪儿。
朱祁钰被气的差点没缓过气来,不顾王直和太医的阻拦,直接调遣了禁卫军包围开源茶楼,并且御驾亲出。
王直也跟着一起来到了开源茶楼,并且先朱祁钰一步进入到了雅间之内。
听到皇帝驾到的话语,石亨和兴安面如死灰。
他们跪在地上,弓着腰,连迎驾的话语都喊不出来。
郭义生也跪在地上,心中却充满了狂喜。
刚才那通表演已经让他十分厌烦,一直盼着皇帝的到来。
不多时,朱祁钰坐在四轮车上被人推了过来。
他用金色手帕捂着口鼻,不时地咳嗽两声。
看到跪在地上的兴安和石亨,朱祁钰冷笑两声:“呵呵,好!不愧是朕的肱骨大臣,不愧是朕的心腹奴才,朕都躺在床上了,都不耽误你们私下会见啊!”
郭义生悄悄抬头,想见一见这位景泰皇帝,却猛然发现推车的人有些眼熟。
定睛一看,这不是于谦吗?
他怎么会和景泰皇帝一起来?难道不是王直去找景泰检举,而是他?
石亨猛磕了几个响头,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道:“陛下名鉴!臣只是关心陛下的身体,才约兴公公出来聊一聊的,其他没有任何想法!”
兴安也磕着头,但听到石亨这番话,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陛下还没说什么,你就先说自己没有其他想法,这不是贼喊捉贼吗?
而且就算你是真的关心陛下身体,却选择了陛下身边最亲近的太监来询问,这岂不是司马昭之心?
果然,听到这个解释,朱祁钰更加愤怒:“朕需要你来关心?你是不是盼着朕早点死?!”
“微臣不敢!万万不敢!”
就在这时,一位士兵小跑着来到朱祁钰旁边,小声说了几句。
朱祁钰听完以后,脸上的五官气得扭在了一起,顺手抽出那名士兵腰间的刀,砸向石亨怒喊道:“你既然是来问朕身体如何,为何要带着满车的财宝?!你到底想做什么?!”
病人自然没有什么力气,刀并没有扔多远,只是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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