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自上次的鼠患之后,叶钟山就算是热的要自燃了,也没有下令开帘子。
上次洗衣服的时候,看见叶钟山的衣服,拿过来的时候都是直接能拧出水的。
自己只是想逗逗他,气气他,没想到他如此的惊恐。这样子恐怕都不是普通的恶心害怕,而是有心理阴影。
这伤害有点严重。
就硬生生的把自己捂在营棚里,叶蜡看着厚重的帘子,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让外面的守卫通报了,才进去。
只没想到叶钟山里里外外套了好几件,捂得严严实实,三伏天穿棉袄,自己看着都热。这直要捂出痱子了。
把糕点放在了桌子上,又说这个天要这两天就吃了,不然就坏了。
叶钟山工于工作,无暇顾及。
看着叶钟山一脸的汗还要批改军中事务。又想还要带兵训练。
这个日头,这个罪可是受大发了。心里面愧疚。
回到营帐。
“先生,你说大哥为什么这么怕老鼠啊,说起来怕是没人相信的。”叶蜡双手放在头后靠着椅子,抬眼望着棚顶。
颜正翻书的手一停。“这个……我倒也是没听说过。营里也不敢乱议论。”
叶蜡瘫坐在老爷椅上,晃晃悠悠的。
“那要是我跟他承认错误,他能放过我吗?”叶蜡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
“恐怕有点悬。”颜正跟着笑出声。
“唉,这怎么办。”叶蜡有点没有办法。
“对了。”突然猛坐起来。
“先生,这里有卖冰的吗。”叶蜡无疑想“曲线救国”。
“冰?冰块吗,我们山下棋城府衙的暗窖里应该是有的。只这个东西很贵重。而且也不轻易贩卖,一般都是府衙内部使用。”
叶蜡疏一口气,“长安冰雪,至夏日则价等金璧。”叶蜡念想一句自己在网络上看到的诗。
“长安?”
“那个,我说京都啦。”
颜正“公子最近说话越来越有书生气了。”
叶蜡哈哈一笑。“谢谢。”
颜正也被他与生俱来的自信逗得一轻笑。
“那先生,叶府的令牌能买到冰吗。”
“这个自然可以。有相府的令牌,想干什么都行。”
“真的?”
颜正一凛,自知失言,不再答话。
“那明天我就去城里一趟,去买点东西。”
“对了,先生用着那纸怎么样。还好吧。”
“质地棉韧,洁白如玉。墨韵清晰。”
“纸中之王嘛。”
“颜正多谢公子。”起身一拜。
“没事没事,先生教我读书,于我有恩。只前两天见先生那少了,正好去山下就带了。先生不必多礼。”叶蜡赶紧扶起他的手。
次日叶蜡一大早急急忙忙就出营去了。那时候颜正还没醒。直到了正午才回来。
到了营门,叶钟山正好在练兵场练兵,依旧是着一身厚衣,严严实实。
叶蜡带着三个路边雇的小贩子,一个人打头挑了两个担子,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另外两个人各挑了两担子冰,匆匆从士兵中穿过。
所到之处皆一阵冰风。
“干什么去了。”叶钟山皱着眉,对他质问。
“没事没事。马上就走。”赶紧把冰块送到颜正的营帐里去了。叶蜡的身份,这里则没人敢议论他的乱行。
兵士们只各自对视两眼,接着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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