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太湖,跟汪红打的谁也不让,汪红这次先做好了准备,浑身绑了铁板子,白太湖硬击他,汪红丝毫损害没有,把自己震得手疼。
汪红则一脸得意。
白太湖冷笑,用双手把汪红举过头顶,用力朝着桩子摔下来,那力道加铁板的重量和硬度。
直接把汪红摔晕了。
只听见“嗖嗖”几声,白太湖和台上两位还有几个能打的全被击出几丈远。是暗器。在最上面的阁楼里。
叶蜡抬头看过去,里面赫然站着一个人,窗子紧闭,看不清脸,仔细望了两眼他好像正盯着自己,叶蜡心里一紧。”把头低了下来。
此时门不知道被谁也开了,客人们混着那群动手的,胡乱的涌了出去。叶蜡自然也是。
张司捂着腰部被击中的地方对白太湖问“那人好厉害,只是暗器就有如此力道。”
白太湖没说话,他当时背对着阁楼,注意不到那人动手的样子,只是确不是自己能敌的。
白太湖疑道“却不像是此地的。”
“公子刚刚那群人可真厉害。一出手就把场面控制住了。”巴林感叹。
叶蜡只回想着刚才的画面,感觉越来越奇怪。阁楼那个人奇怪,他的出手更奇怪。
回去路上一直回想着那个身影,她感觉很熟悉,她绝对见过。
三天后。
叶蜡中午一起来,就听着院子里闹哄哄的。起身朝外面一望,原来是玉璧,跪在外面,不知道跪了多久了,脸色铁青,似乎要晕过去了。
几个丫头正在劝她,让他起来,她则一句话也不听,只是强撑着,眼泪直往下流,前襟都湿透了。
叶蜡把巴林叫进来,问他“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大早上我一起床就看见她跪在哪。问她,她只说要等爷起来了。”巴林回。
叶蜡整理着衣服对巴林说“让她进来。”
玉璧磕磕绊绊进来了,叶蜡站在内室,玉璧一见就又给跪下了。“爷,求您救救我弟弟吧。我给您磕头了。”玉璧面色铁青,嘴唇发白,像是跪了一夜。
叶蜡伸手要拉她起来,又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玉璧不愿意起来,只跪在那。
玉璧泪道“我弟被抓起了,就要被里面的人打死了。求爷救救他吧。他真是被冤枉的。”玉璧不停在地上一阵狂磕。
叶蜡心软了。
巴林:“你弟是谁啊。”
自戏院打架后第二天一早,那个被张集揍的胖子带着衙门的人,冲进了戏院,把班主一伙人还有所有戏子全给抓起来了。
前日那胖子被打之后,心中愤愤不平,便一定要来找那个打他的人算账,搜了半天,找不到人,才知道那人不是戏院的人,又想当日之事,心中笃定他和戏班的人关系非浅就把戏班的人全给抓起来,威逼不成,就用过了刑。
非要逼问出来到底是谁。
“二爷咱怎么办。”巴林问叶蜡。
“你先出去打听打听,人现在怎么样了。问问抓人的到底是谁,再打听打听那位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是,公子。”巴林回答。
“还有仔细问问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或物之类的,这个一定要打听清楚了。”叶蜡又对巴林吩咐。
“是,公子。”巴林连忙去了。
叶蜡扶玉璧起来,坐在旁边椅子上,自己则站着,玉璧眼睛哭的通红,气若游丝,像一个纸人一般,叶蜡还想问问他姐弟两个其他的情况,见她精神散了,没再多言。
只吩咐下人把玉璧扶回去,好好照顾着,请了大夫,只说是急火攻心又累的,没什么大碍,只要好好休息,吃点平神静气的药即可。
叶蜡才放心了。
“公子,问到了,人确实被打了,血肉模糊的,不过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再等等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抗的住,那个抓人的是礼部侍郎的独子,数宽甸,他脾气一向火爆,外面还有个名号叫小太爷。”巴林急急的说了。
礼部侍郎数岚之子。
年轻且好斗。
巴林:“听说那爷最喜一些风雅之事。有几个相好的,在外面。还养过几个相公。”巴林说的波澜不惊的,脸早已经红透了,他对这些事是避让的。
叶蜡则不在乎。
叶蜡对古人在外面养人的事情并不惊讶,古人重视地位身份而不在乎人权。男男女女的只不过当成宠物养着,历朝历代皆是如此,自己已经接受了,并尊重着。
叶蜡:“还有什么别的没有了。”
“二爷,听说这位爷最喜欢的就是交朋友……其中有一位关系极好的就是我们杏山少爷。”
巴林轻声说着,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
叶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