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蜡记忆中自她醒来,他跟这个堂兄就没说过几句话。只一起去给老祖宗请过安。
现在一找人,就是有求于人……怕是不太好的。
“那个白衣服的和台上那个打人的找到了没有。”叶蜡说到重点。
“没人知道他两个是谁,说他两个不是本地人,我悄悄的去找了那天在酒楼的掌柜的问了,听说那腰牌是军队里的,还就是咱家的。”巴林没敢继续说,怕有什么怪罪。
叶蜡心里倒有点明白了。自那天被打为什么王二晴父亲没有想来抓那个白衣,原来是叶钟山马上要回朝在这时候找事真是与相府为敌。
这下难以解决。数宽甸一定要找人,而数家与丞相府虽然明面上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在朝中一直有势力争夺。
如果白太湖的事情被知晓万一数府想借势打压,再闹出什么样的事来,就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了。
又想着刚才玉璧刚才的样子,心里又确实不忍。而且这事现在也是丞相府和侍郎府的事。
最好是能私下解决。
叶蜡抿嘴,又道“巴林,去报一声,看大公子在家吗,就说……就说……弟自醒来这么久没有去见过哥哥,一直想找哥哥一起聚聚玩玩。不知道大哥现在方便不方便…行…就这样说,去吧。”
巴林“是。”
巴林不敢耽搁,只去了一溜烟的功夫,“二爷,杏山公子现在请你过去呢。”
叶蜡起身。
“二爷,人们都说杏山公子那房的奶奶最喜欢收集一些茶叶茶具之类的。”巴林嘿嘿的说。
“好,算你聪明。”叶蜡朝巴林头上轻轻拍了一掌。
看外面叶杏山的人正站在外面等着呢。又吩咐去取了那前朝水晶壶杯,包好了,抬脚就跟着去了。
叶杏山的院子是离叶蜡的屋子最远的,准确的说是离所有人都是最远的,本来那院子是叶蜡大伯父叶怀安住的,只是后来叶怀安搬到西边厢房,那边一个安静的地方修行去了,这院子就留给叶杏山了。
这里无疑是整个叶家最好的院子了。连老夫人那里也不能比的,嫡子正室,只是现在已经不是将军府而是丞相府了。
从回廊走绕行,穿过梅林,又走过花厅,绕了半天,走了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才看到院子,红砖绿瓦,气派恢宏,从外面看就比自己的院子好上千百倍。
叶蜡被引进外院,叶杏山的人,进去报了,又匆忙过来引。
叶蜡随着往里走,见一身穿银边灰鼠立领袍,套银白纱衫子,头戴顶嵌玉小银冠的男子站在门边。形若青山,貌如脂玉。应该就是叶杏山了。
叶杏山一直站在外面等叶蜡,见小斯把人带来了,直接就迎过来了。
“大哥!”叶蜡连忙喊了一声,叶杏山紧两步过来,直接上手,搂了叶蜡的肩膀又道“早要喊你过来的,又想你身体不好,不敢去问,没想到今天你自己来了。”
叶蜡客套一句“大哥说的什么话,明明是弟弟应该先来。”
叶杏山直接把叶蜡拉到屋里坐下,下人端了不少果子,茶上来。
叶蜡与其相靠坐在一方矮桌前,那红木桌子上,四角各镶了两颗夜明珠,叶蜡心中暗叹叶杏山的奢靡生活。
这时叶蜡又认真观察着叶杏山,直觉得帅气逼人,靛青色的长袍领口绣着流云纹的滚边,腰系又着一条白色犀牛角腰带,青黑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比叶钟山有过之而无不及。正配得上丰神俊朗这四个字。
叶蜡尝一口茶,比家里的大红袍还要苦很多,放下过了一会,依旧无一丝改变,真苦不堪言。
叶蜡咂咂嘴道“这茶……”
叶杏山:“是苦丁。”这是清除体内毒素的。陆羽《茶经》记苦甘入阴,延性养年。李时珍《本草纲目》载:煮饮,止渴、明目、除烦。
进来一个小斯:“爷,夫人让我送来蜂蜜。”手捧着一个漆器的小罐子。
叶杏山赶紧接过,只说“其实这茶确实苦,你嫂子总让我喝这个排毒明目来着,这苦我不喜欢喝,她就让我兑着蜂蜜喝的,不然也受不了这个罪,来这样尝尝,是不是甘甜许多了。”
叶蜡浅尝,又放下,犹豫着说了:“大哥,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有件事要同你说。”叶蜡难以开口,用手不停转着手里的青花杯子。
叶杏山笑说:“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谈,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直接说,有什么事,我直接帮你办了。”
叶蜡见他如此爽快,突然内心纠结,后悔不该这么冒失就过来了。应该在家里好好商量商量。
叶蜡只看着叶杏山问:“不知道大哥是否曾与礼部侍郎的公子数宽甸交好。”
叶杏山顿一顿“他啊……没多好的关系,只是这位爷,一直在京中朋友颇多,南南北北的,我也一起吃过几顿饭,不算过于好,但也能说的上话。”
叶杏山顿一下又言“是为了他的事?若是这样应该是不难解决的。他一向是好说话的。”
叶蜡正言“大哥,我今天是有事来求,就正跟这位侍郎公子有关。”
叶杏山见叶蜡如此也紧张起来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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