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诸天之亡者归来
- 死亡,穿越,被系统附身。这套小说中常见的标准流程对熟读网络文学的辛晟来说并不陌生。最初他甚至没有考虑过,这套流程是否真的必须这么约定成俗。进入第一个世界,为了在满是夜魔的纽约活下来,辛晟拼了命的训练自己,游走于空旷的城市之中挣扎求存——《我是传奇》。在古希腊伯罗奔尼撒战争时期,辛晟以凡人之神与半神卡珊德拉比肩,猎杀被权力和金钱腐化的秩序神教,寻找埋藏在希腊各地的伊甸神器——《刺客信条·奥德赛》。在
- 咸鱼不惧突刺
一张卷了饱蘸汤汁的鸭肉薄饼被送到许楚的嘴边,他愣愣地张嘴吞下去,然后被噎了个半死,敢情,他方才着急仓惶的时候她还在悠哉悠哉地卷着鸭肉?
不知怎的,他忽然定下了心。
紧接着便是一杯热茶递了上来,手中的孩子被抱走,只听晋安长公主嗔怪道,“怎么能直接吞下去?你也不是个小孩子了,不会连吃东西都要我教吧?”
许楚呐呐无言,晋安长公主白了他一眼,这人也真是个瓷实的,她扬声叫来奶娘将两个孩子带了下去,这才招呼许楚坐下,她将手净了净,然后一本正经道,“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就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言都是实话,作为当事人,有些事情我比外面那些造谣的人更清楚。”
“我没什么要问的。”许楚见公主要开诚布公地将这件事放在明面上讲,他没由来的心慌,蹭地站起身来,躲闪道,“那个,皇上找我有事,我须得去一趟宫里。”
“皇后怀孕了,皇上还有心情见你?”晋安长公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将人拉过来坐下,找个借口都这么蹩脚。
“皇后怀孕了?”许楚震惊了,这才成婚没多久吧?
“怎么,你不知道吗?不过,皇上这几天大估计是没空见你,你就乖乖留在府里吧!”
晋安长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新一轮红起来的耳朵,忍不住叹了口气,“咱们之间不用藏着掖着,有些事你大可以直接问我,其实,这些事我原本就是要告诉你的,只是,当初你怎么也不肯听我说,也不准我说,如今我不得不说,否则,两个人心里都会有疙瘩,我并不想让我们得下半生都被咯的睡不好。”
许楚这次坐着没有动,不过,他还是斟酌着开口道,“其实,说实话我是有些介怀的,可是,我心里也很清楚不该有此想法,只是实在控制不住。”
“过去我是一个劣根性十足的人,大概是从小被父皇宠着,被所有人捧着,根本就不会思考和在意别人的想法。”
晋安长公主顿了顿又说,“其实我当初是没打算在回京城的,即便是与你成亲后。”
许楚道,“那你为何最后又愿意回来了?”
“两个原因。”她忍不住想到两个孩子,嘴角笑出一个温柔的弧度,
“一嘛!当然是因为你,你常年驻守边疆,与京城几乎是失联的状态,虽然我知道你不在乎什么声名权利,但是,你毕竟不是从前那个年轻的将军了,边疆苦寒,长此以往人肯定要受些磋磨,年老的时候,这些都会转化成令人苦不堪言的病痛。”
许楚怔怔地看着她,很难想象这个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懂民生艰难的公主为何会懂得这些,“马革裹尸是我们的荣耀,何况是一点小小的病痛。”
“可我有私心,从前我的确不懂这些,便觉得战士的职责就是出征,驻守,与刀枪剑戟为伍。皇室的人也就生来该是坐享其成的,这是我的认知误区。”
她那时候在边疆被许楚勒令待在放足了碳人的营帐里,生怕冻着自己,可长此以往人就会无聊,就会好奇外面冰天雪地的场景,于是她偷偷溜出去。
满眼的白雪茫茫,巍峨的山不像是京城郊外那般翠绿,而是,纷纷白了头和身子,看不到一丝生机,不过在这一片雪白的世界倒是很难藏污纳垢,她看着心中隐隐有些开怀。
就在这时一极轻微的吸气声传了过来,她闻声寻去只见那半高的雪坡上坐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兵,他背对着自己,两只肩膀不停的在抖动,不过,可能是因为太冷了他的动作看起来略微有些僵硬。
“老人家,你怎么在这儿啊?”
不怪她好奇,她住的这里是营地腹部,又是许楚的私帐所以平日里很少有人来。而且,这人已经这般年纪了,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军队里,晋朝有明令法旨,凡五十以上的男子须强制退役,这一切只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三军统帅。
难不成这人是哪个将军?可,据她所知如今边疆只有一位统帅,那就是许楚。
那人先是一顿,随后扭转僵硬的脖子,不可置信道,“你看得见我?”
一瞬间,她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竖,舌头打结,整个身体仿佛是被一瞬间冻成了雕像,好一会儿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那人立刻了然,对她歉然一笑,“你放心我不是有意要吓你,只是这里太冷了,我出来取取暖,我这就走。”
那人缓缓站了起来,她这才瞧见他竟然在这寒冬腊月里只穿一件单衣,外面套了冻硬如寒冰的甲胄,不知怎么她忽然觉得自己简直不配做人,从前过的日子竟然都是踩在这些人的性命上享受的,自诩皇室贵胄,却原来是仗势欺人,眼高于一切。
“等等,你……”她想要叫住那人,可是身体依旧僵硬不堪,只好将全身力气都聚集在声音里,她其实还是很害怕,“我可以帮你吗?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火盆,额,或者我给你烧些衣物?”
那人闻言笑了,然后告诉她,“姑娘,你可能不知道,这边疆的冻伤非得用雪搓热才可缓解,火盆没什么用,不过,若你愿意为我做些衣物的话,能不能请你为我儿子做一套长衫,就是文人雅士喜好的那款,至于我,穿不穿都无所谓的。”
“你儿子也……”
她甚至不忍心将这句话说出来。
老人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确定,我只知道他受了很重的伤,大概是活不成了,可是,这么些年我一直没有找到他,希望他还活着吧,不过,万一……”他叹了口气看着远处绵延的山脉,“若是我日后能碰见他,便可以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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