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安澜将医『药』箱推到蔺一珩的面前,随即将他推开,“我有事要先出门了。”
安澜匆匆起身,清傲地挺直了腰背离开泉湖别墅,却颇有几分仓皇而逃的意味。
望着她的背影,蔺一珩勾了勾唇。
并未因此失望或者动怒,笑意反而直达眼底。
他的媳『妇』儿……刚刚是心疼他的,对么?
哪怕是不记得这场军婚,不记得这场爱情,她还是下意识地在乎他……对么?
“流萤,跟上!若少夫人出现任何差错,我唯你是问!”蔺一珩挥手命令,“另外,只需要保证她的安全即可。”
若她真不肯留下,他不舍得『逼』她。
但是,他的媳『妇』儿,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欺负的……只有在他床上的时候,才能被他欺负。
或者车里、浴室里也可以。
“主子,你的伤……”
冷月站在一旁,抿唇看着那鲜血直流的拳头,不由对安澜又添了几丝怨念。
“无碍。”蔺一珩恣意地往沙发上一仰,仿佛整个泉湖别墅都阳光明媚了起来。
冷月见状,正准备弯腰取过医『药』箱来帮蔺一珩上『药』,却见他自顾自将医『药』箱抱在自己的怀里。
“我自己来。”说着,他轻车熟路地取了酒精和棉球消毒,又为自己上『药』后,坚持还要亲自缠好绷带。
那可是他媳『妇』儿的命令!
他媳『妇』儿说的,要他自己给自己上,那他就是要乖乖听令的。
……
九点一刻。
绿岛茶餐厅。
流萤被安澜留在了外面,等候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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